地催促对方。其实霍闲风这时也重重喘了好几下,但是刚才那话他必须要先解释清楚。少年伸手勾住江瓷挺起的腰,那里弯成一个拱桥的弧度,因此这么随随便便伸手一捞,他就把人抱起来了。
驾驶舱的地面是金属的,很凉。
霍闲风跪立在地面上,单手抱着江瓷。
“我没有看她的胸,我是在看她旗袍上的那个山茶花样式的压襟。”
但这个解释并没有很好地安抚到吃醋到质壁分离的omega。
“.......你都知道压襟?”
很少有alpha会对首饰之类的感兴趣,像是旗袍压襟这种小众的饰品,就更少人知道了。
江瓷原本就猜测着霍闲风是不是对旗袍有着某种特殊癖好。
但现在当对方说出压襟这个专有词汇之后,他就瞬间肯定了。
这家伙肯定是对旗袍有某种特殊癖好的。
江瓷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当初他逼着霍闲风标记自己的时候,对方明明是有能力反抗的,而且,他们当时根本彼此都不认识,江瓷的态度也很差,不,是极差,甚至是威胁,但是后者还是愿意给他做临时标记。
做那样亲密的事情!!!
“如果当时......在地下城.......你遇见的是那个......粉头发的?”
江瓷攀着霍闲风的肩,一下一下往那里坐。
“你也会给她做.......做临时标记吗?”
霍闲风会吗?
他会吗?
江瓷还没得到答案,但是心里的猜测会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