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是再在我面前胡诌乱造,我便去陛下面前告发你!”
姜采宁冷笑,话锋一转:“此前柔贞逃婚,偷跑去东宫,为何能在东宫藏那么久,驸马想过吗?”
魏宗元眸光一寒,他极其了解太子,一惯是性清冷疏离,收留姜吟玉一夜可以,可收留那么久……
魏宗元忽然不愿继续往下想下去。
姜采宁继续道:“好巧不巧,就在柔贞被藏在东宫其间,外头传太子身边多了一个侍妾,夜夜都宠幸。其实不是旁人,就是柔贞。他二人一直私下偷偷摸摸,难道魏驸马没有听说过什么吗?或是从柔贞身上察觉到什么?”
魏宗元当然察觉过。
他还刚好亲耳听到太子和公主的对话
“如若我的夫君背叛我,对我不好呢?”
“那么我会亲手取下他的项上人头,送到你的面前。”
魏宗元牙槽发酸,对姜采宁道:“你所说公主并非陛下亲生,陛下难道不知道?”
姜采宁秀眉一挑,道:“陛下知道,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总觉得那是兰昭仪唯一还留下的孩子。”
姜采宁看他双眼不敢与自己对视,知道他心中已经有所摇摆,再添最后一把烈柴。
“三公子去私下查一查,总能找到真相。不然,自己的妻子和人私下苟合,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也怪可怜的。”
魏宗元嗤笑一声,道:“十一公主还是赶紧让陛下给您册封封号吧!”
姜采宁脸上笑意渐渐褪去,看着魏宗元拂袖而去。
出了林子,魏宗元心绪久久难平,脸色涨怒,扯了扯领口给自己散散风。
姜采宁的话,他当然不会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