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说:“校长大人,你的手还没好。”
池清淮的手还缠着纱布,隐隐还能闻到一点药味,纪无?恙抬着他的手说:“校长大人,您还嫌手不够疼么?”
池清淮的手到底是纪无?恙打?的,见到池清淮要?自残多?少还是有些内疚。
“放开。”池清淮冷声说。
纪无?恙怕他又做傻事不敢放开,“校长大人,有话?好好说,别打?打?杀杀的。”
纪无?恙手劲很?大,池清淮挣不开。
那一晚,他就体会过。
没由来的委屈占据整个胸腔,池清淮鼻尖有些泛酸。
要?不是这个人,他怎会沦落至此,而这个人还不想跟他结婚。
他只要?他一点点信息素都?吝啬的不肯给,他这都?是为了谁啊?
还不是为了崽子。
池清淮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无?助。
“最后问你一遍。”池清淮保持着少将风范,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一丝软弱和?委屈都?没有表现出来,倒像是在下达命令,“你到底跟不跟我结婚?”
纪无?恙很?佩服这样的池清淮,强买强卖还能那么理直气壮。
他短暂的沉默了片刻,看着池清淮说:“好,我结。”
池清淮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又惊讶又惊喜,“好,那我要?你现在就对我释放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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