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罪状抹平的。
办法虽无耻了些,可她一个正在被流放的罪臣之女,这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黑夜里,一道亮闪闪的目光猛地睁开,充满了斗志。
她起身抱住了来人的腰,装作梦游似的,解她的衣带。
乔婉宁抓住她的手:“云二,你醒了?”
云舒月猛然睁开眼:“乔婉宁,怎么是你。”
乔婉宁道:“你别管怎么是我,反正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觉,对了,你解我衣带做什么?”
她问完就恍然大悟:“哦!你以为我是江清辞?”
云舒月伸手捂住乔婉宁的嘴:“别乱说。”
乔婉宁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只道:“怎么这么黑啊,床上还有被子吗,没有的话,江清辞叫我去他柜子里翻。”
云舒月问道:“江清辞呢?”
“哦,他在江正泽房里睡。”
说完,乔婉宁猛地捂住嘴。
云舒月恍然大悟:“哦,我说你怎么在这儿呢,罢了,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床上只有一张被子,你便去柜子里再翻一条吧。”
说着,她挪着自己的被窝往床的里侧挪了挪。
乔婉宁摸着黑四处摸索,夜里房间里一盏灯也不点的,黑死个人。
“他柜子在哪儿呢?”
云舒月缩在被窝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跟我盖一床?”
乔婉宁不愿意:“我还是找吧。”
良久,她摸到了一个柜子,一打开,里头果然是些软软的布料,应是被子。
往出一拽,江清辞的衣服铺天盖地掉了她一身。
“坏了,云二,我好像闯祸了。”
云舒月从床上爬起来,爬到乔婉宁身边去。
哇,江清辞的气味好浓啊,全是他的味儿。
乔婉宁将衣服都拨开,问道:“怎么办?这么多,连夜给他叠起来?”
云舒月也傻傻的,她可不会叠衣服呀。
乔婉宁朝她乞求道:“云二,你千万别把这事儿给他说啊,就算要说,也别说是我干的,这太丢人了。”
想想都尴尬啊。
云舒月点点头:“没事儿,就当是我干的嘛。”
乔婉宁拍上她的肩:“姐妹义气啊。”
她听见云舒月在一旁窸窸窣窣的,以为云二正在帮自己善后。
“云二,你好能干,连叠衣服都会干。”
过了一会儿,云舒月“砰”地一声合上衣柜门,拍了拍手:“好了,都收拾好了。”
乔婉宁往地上一摸,果然没有再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两人一起往其他地方摸,总算摸到放被褥的柜子。
天色已晚,被子往床上一铺,便都沉沉进入了梦乡。
天光大亮之时,两人手牵着手就下了山,也没等那两个男人过来。
林书柔一大早望见两个女孩儿手拉手一起回家,这才松了口气。
“你俩昨晚去哪儿了。”
虽说猜得到女儿在丹奉台上,但做母亲的哪儿有不担心的。
江三是个知道分寸的孩子,否则她早就找上山去了。
“我们昨晚玩儿得有些晚,便直接住下了,母亲别担心。”
乔婉宁家里一向对她放养,从前在京中时,也未对她规定过门禁,所以她一夜未归家也没什么好怕家里人担心的。
就地在云家的桌上坐下,拿起包子就吃了起来。
云舒月对王姨娘道:“一连吃了好几回包子了,王姨娘,我明日想吃红豆馅饼了。”
王姨娘哪儿有什么不应的,只道:“行的呀。”
云舒月往四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