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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黯然望着谢朗清一脸认真的模样,心疼地叹道:“有些药,是注定要找一辈子的。”

“啊?什么药要找一辈子?你不会是在说,我要在长寞山呆一辈子吧?那你的病怎么办啊?那如果注定找不到那药材,我还去长寞山干嘛呢?我死也要死在你身边。”谢朗清惊诧地望着我转而又瞪着宫宴清,困惑地感叹道,“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呢。”宫宴清脸色阴沉,抬眼凝视我,仿佛用眼神警告我:说错话会害死人的。

“你咋呼什么呢?我指的药,是治相思病的药。”我冷静下来,对谢朗清“放了一个烟雾弹”。

“治相思病的药?那肯定是找不到的。你日思夜盼的鬼阿清就在你身边啊,你怎会有……相思病?”谢朗清阴郁地望着我,轻声问道。

我扫了一眼宫宴清冒着醋火的眼眸,喝了一口酒,对谢朗清撒谎道:“我没有相思病,我指的是别人的相思病,无药可医。”

“别人?你指的是我吧?”谢朗清喝完了一杯威士忌,又给自己续上一杯,苦笑着对我说,“我就没想过要治好自己的相思病啊,我唯一的解药,被人抢走了,我没能力抢回来,注定是要病到死的。”

“谁跟你抢了?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词,她这一生,最先遇到的是我,最先爱上的,也是我,她一心想嫁的,还是我,是你该死不去死,回来横刀夺爱,我能留你活到今天,算你运气好。”宫宴清冷着脸,瞟着谢朗清阴声回道。

“什么?你留我活到今天?你的意思是,你能主宰我的生死?!是这意思么?!把话说清楚。”谢朗清也不高兴了,一脸肃穆,盯着宫宴清严声问道。

话题又上升到了敏感高度。

“我的意思是,你曾经夺我所爱,我没打死你,算你命硬。”宫宴清一句话,又将这团疑云拉回地面上。

“哼,那是,你可是酆都九爷,你要想让我魂飞魄散,简直易如反掌。谢谢你啊,留我狗命。”谢朗清打消了疑虑,气呼呼地冷声对谢朗清怼道,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

我的酒劲彻底上来了,仿佛邪神上身,看着眼前两个男人横眉冷对的作态,挑起手指,指着他们笑着说:“你俩啊……可别在我家打起来啊,今天是大年夜,谁在我家动手,谁就给我出去,去楼下操场跑步,跑十圈,跑不完,不许上来。”

“你喝多了,小手都在晃……”谢朗清宠溺地望着我笑道,“看这样子,一会儿该耍酒疯了,真好玩,想看。”

说着,他突然伸出长臂,用纤长的手指勾了一下我的手心……

我像触电一般,慌地收回了手。

“干什么,你!”宫宴清啪的一下,用筷子头拍在谢朗清的手背上,阴声骂道,“臭小子,你想挨揍是不是?”

“夜宁,你看啊,他动手打人了,他坏了你刚立的规矩,你快让他下楼去操场跑十圈啊!”谢朗清指着宫宴清,激动地对我说道。

“你怎么打人呢,有话好好说呀,你坏规矩了,下楼去跑十圈。”我歪着头,醉意朦胧,对宫宴清嗔怪道。

宫宴清端坐着,阴幽地望着我,轻声说道:“你刚才说的是动手打人坏规矩,我没动手,我动的是筷子。”

“强词夺理,你不动手拿筷子,筷子会自己过来打我么?”谢朗清不服气地瞟着宫宴清说道。

“主要是用筷子打你不违规,直接动手得去楼下跑十圈。我可没违反我老婆立的家规,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宫宴清阴鸷地笑着看着谢朗清强行辩解道。

而我,已经醉得坐不直身子了,我直接靠在椅背上,只觉得脑袋沉得慌,眼睛还涨得难受,我闭着眼睛晃了晃头,一睁眼,看见眼前两个男人竟然都变成了鬼阿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