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许邵清轻声回道,浓密纤长的睫毛底下不停地滑落着泪水。
孩子吃完了小奶瓶里的奶,乖乖地睡着了,我摸着孩子的小手,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身体上的疼痛让我很难彻底睡安稳,迷迷糊糊中我听见谢朗清走进了病房,轻悄悄地站在床边给孩子换尿布,还小声教许邵清:“速度要快,不然咱们的小夜樱会冷……”
我睁开眼睛,看见两个大男人在专注地给孩子换尿布,冲奶粉,他们相互学习着,相互帮助着,全神贯注,这下他们真的没有时间拌嘴了。
“醒啦,来,起来吃东西啊,我给你炖的老母鸡,还有红糖炖蛋。”谢朗清笑着望着我轻声说道,扶着我从病床上坐起来,在病床上摆上折叠桌,将保温盒放在桌上打开,把装着食物的餐盒摆在我跟前,给我递来筷子,温声说,“尽量多吃点,这样身体才能快些恢复。”
我吃了半只老母鸡加三个红糖炖蛋,吃完东西后,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将被血染透的褥垫换掉,洗干净手上沾染的血,回到病房里,看见许邵清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谢朗清站在他身旁,拿着奶瓶给孩子喂奶,恍惚间觉得,他俩更像是孩子的爹娘。
吃过东西后,感觉身体恢复了一点精气神,孩子也不用我顾看,这两个大男人相处得挺融洽,我便心安地睡了过去。
大清早醒来时,只觉得胸口硬得像石头一般,翻身都硌得慌,我第一次为人母,不知道这是涨奶了,病房里的两个男人当然更是不懂,主要是我还不好意思开口说出自己的状况。
一直等到护士来给我打点滴时,我才悄声问护士:“胸口涨痛,是什么病啊?”
“涨奶了,你喂母乳吗?喂的话,让孩子多给你吸吸,慢慢就好了。如果不喂母乳的话,要告诉医生,让医生给你开点退奶的药吃三天,奶水退下去就好了。期间如果还是很痛,多用热毛巾敷一敷,用手挤出来,少喝汤。”护士站在床边,严声对我说道。
一旁的许邵清和谢朗清听得目瞪口呆,也是和我一样,第一次了解到这种情况。
医生很快就来查房了,再次问我:“喂母乳吗?奶水这么足,不喂奶,挺可惜啊。有的人想喂奶,还没奶水呢。”
我有些犹豫,母性的本能让我动摇了,想给孩子喂母乳了。
“不喂,喂奶伤气血,还影响她休息,我们家孩子吃奶粉就行。”许邵清看出我在犹豫,随即抓住我的手,看着医生严声说道。
“行,一会儿给你开点退奶药,你吃三天,三天后,奶水就退下去了。”医生轻声
回道,检查了一番我恶露的情况,低声说,“产妇恢复得挺快,你们俩大男人把她照顾得挺好啊。抱着孩子的那位,是孩子的舅舅?”
医生看向了抱着孩子站在角落里的谢朗清。
“我,我,我……”谢朗清顿时结巴了,对医生说,“我是孩子的干爹。”
“哦。”医生的面部表情瞬间就有些“复杂”了,她似乎还尴尬了,转身走出了病房。
许邵清关上病房的门,还拉上了帘子,将谢朗清隔离在帘子外。
“我摸摸看……这么硬,一定很疼吧?”许邵清心疼地看着我轻声问道。
“嗯,疼……”我抬眼望着他,低声回道。
“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敷,你记住,如果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忍着,明白么?”许邵清温柔地望着我轻声嘱咐道。
“好。”我点头应道。
给我热敷时,许邵清趁机轻轻搂住我的腰,附身下来,焦渴地吸吻住我的唇瓣,在我耳边哑声说:“好好养身子,等你出月子了,我要好好疼疼你……”
“许邵清,你能不能别这么饥渴难耐,我和小夜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