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见到他们时,原本想跟他们好好沟通,可他们让术法高深的道士偷袭我,在我背后贴了道符,将我的魂魄捉起来,封印进锁魂罐里。我昨晚刚冲破封印逃出来,找到医院去看你时,发现陈牧清的魂魄已经被阴差带走了。”他面无表情,阴声对我解释道。
“所以你醒来后,就一直装自己是真正的陈牧清,装腿瘸,一直在骗我是吗?陈牧清的母亲骗我就算了!你也骗我!骗我很好玩是吗?你不知道我会崩溃会心碎吗?”我彻底失控,悲愤下床,拿出行李箱往客厅快步走去,只想逃离,害怕自己再不逃远一点,恐怕要被这个千年老鬼折磨疯掉。
“我带着你的记事簿去医院见陈母,就是担心我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希望他们能看一下你写的日记,能对你心生怜悯,不至于对你做出太狠毒的事。”他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用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注视着我,轻声解释,绝望又悲凉地问我,“所以,你不爱我了,是吗?你还是希望我是真正的陈牧清,对不对?”
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我默然哭着,穿上外套,换上雪地靴,拎着行李箱,决绝地打开门,哭着走在夜晚的校园里。
他追上我的速度快得惊人,像一阵风,嗖地一下就来到我的前路上,像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我身前。
“我问你呢,是不是不爱我了?”陈牧清神色肃穆,眼底溢满伤痛,盯着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他的眉眼,不住痛哭。
“回去吧,外面冷,别冻坏了。”他伸手过来,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一把夺走我的行李箱,另一手勾住了我的腰,轻而易举将我抱起来,翻转在了肩头上。他一手拎行李箱,一手将我扛在肩上,大步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走回了公寓,走进门后,一脚将门踹上。
他把我扛到了床上,帮我脱掉外套和鞋,将被子披在我身上,然后站在床边,像神一样凝视着我,轻声说:“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一些。如果觉得光哭不够痛快,你就站起来打我,咬我……”
“我恨你!”我哭着用拳头朝陈牧清的胸口砸去,他轻松擒住我的拳头,用他的大手包住我的拳头,一把将我从床上捞起来,像野兽一样,吸吻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哑声道,“既然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不问你了,我直接问问你的身子,问她到底还爱不爱我……”
他用很大的力气,不停“叩问”我的身体,直到我不住发抖,在他耳边情不自禁呢喃:“我爱你,我爱你,阿清。”
他还是不肯罢休。
“爱我是吗?”
“唔…爱。”
“还丢下我,一个人跑吗?”
“不丢。”
“要不要跟我生孩子?”
“要……”
……
夜里我睡着了,又梦见陈牧清在车轮下将我推出鬼门关的场景,哭着从梦中醒来。
“怎么哭了呢?是做噩梦了还是我弄疼你了?”陈牧清睡在我旁边,爱怜地看着我问道。
我不敢说实话,怕他吃醋,低声哽咽道:“嗯,我疼……”
其实光看字面意思,我真没撒谎。我是疼啊,是心疼。
“我错了,下次我轻点。”他温柔地吻着我的眼睛,轻声对我叹道。
“嗯……”我忍声哭着,一时间走不出悲伤,又怕哭狠了被陈牧清察觉出异常,我又赶紧将头埋进他胸口,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夜里,陈家的司机将陈牧清的户口本送了过来,陈牧清安放好户口本,并未像事先说好的那样,着急跟我去领结婚证。他说,他要等一个黄道吉日,向我求婚,再去领证。
“所以,现在,陈牧清的母亲知道你不是他们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