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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将我从悲伤中拉回来。

可怎样的激吻,都无法击散我此刻的悲哀。陈牧清急了,突然嗔叫了一声,对我低声说:“腿好疼。”

我瞬间收住了情绪,从他怀里挣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打着石膏的那条腿,担心地问:“很疼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看着我紧张的模样,陈牧清像伺机狩猎的老猎手一般,盯着我阴声说:“推我回公寓去吧,外面风寒,寒气吹进了骨头里,所以腿有些疼了。”

我按照他的意愿,将他推回了公寓,可刚进门将门关好,他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一般,猛力将我抓到他的轮椅上,趁我慌张中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时,他控制着轮椅快速滑行进了卧室里。将我一把抱到了床上,然后手支撑在床尾,他直接从轮椅上升了起来,跪到了床上,再次将我搂进怀里,低喘着,用奔腾着狼欲的眼神狠狠盯着我,哑声说:“不是要跟我生孩子么?来,我给你……”

考虑到他的腿伤,不想害他落下终身残疾,我想了一个借口拒绝他,对他撒谎道:“我,我来月事了,最近不太方便。”

可是这个谎言太脆弱了,太容易被揭穿了,我慌乱不已,害怕陈牧清看出我撒谎,怕被他当面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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