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种事情还需要夫人教导,那我饱读诗书这些年岂不是成了笑话?”
“茶也喝过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徐图之果断起身离开,背影透着几分匆匆。
秦淑香被他搞得哑火,一肚子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徐图之,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别”
徐图之溜得飞快,秦淑香一下子就看不到人影了。
系统看着徐图之脸色不太好,疑惑道:【你怎么了?】
徐图之揉着肚子,神情有些狰狞:“我好像有点要拉肚子。”
系统惊讶:【是不是茶有问题?你不会是中毒了?】
“茶很普通,估计今天吃饭不干净,”徐图之走出临仙苑,环视一圈,“我老婆的手艺肯定是没问题的,估计是食材不新鲜。”
她四处寻找茅厕,余光瞥到湖边蹲着的松禾,眸色微微一动。
“冷水也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
松禾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徐图之,立马起身行礼:“见过主君。”
徐图之看着她把那只被热水烫红的右手藏在身后,从怀中拿出几个碎银子,叹了口气:“找个大夫看看,别留疤了。”
松禾是老妖婆身边的人,一等女使,府中月例给的还算可以,但因她的吃穿都是在府中,所以她就把钱都给了父母和弟弟。
徐图之看着呆愣的松禾,手又往前递了递,故作威严:“是让我求着你拿吗?”
松禾回过神,忙道:“奴不敢。”
她小心翼翼的拿过碎银,指尖不敢触碰徐图之的手掌,“多谢主君赏赐。”
徐图之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她没工夫和松禾多说别的,立马转身去找茅房。
—
徐图之和松禾离开后,楚流徽就带着秋歌离府出去问诊。
她不是不信昨晚大夫的看诊,她只是怀疑徐图之的用意。
秋歌拉着楚流徽,躲避四处奔跑的百姓,“夫人小心。”
楚流徽看着明都城内街道上越来越多的流民,衙役和官兵在城中巡逻,驱赶流民,场面混乱不堪,一片狼藉。
她抬手拉紧帷帽,“没事,走吧。”
楚流徽来到至善堂,重新把脉问诊,至善堂大夫的诊治与昨晚的大夫所说一致,给她开了一副新的方子。
大夫看着面前带着帷帽的女子,说:“夫人,您气血瘀滞,肾气不足,不能温煦经脉,这个方子也只是能起到缓解的作用,想要彻底治好您双腿的旧疾,除了南疆所产的地龙壮骨膏可以医治,剩下的只能靠夫人平日的调养了。”
南疆。
此时大晋新皇刚刚登记,与南疆战事正僵持着,大晋边境混乱不堪,民不聊生,就连她深居宅院的妇道人家都听闻朝堂因为大晋和南疆以后要如何共处而让文武百官吵得不可开交。
兵部主张开战,丞相主张求和,两方不可开交,针锋相对。
楚流徽现在肯定没办法立马去南疆,她想了想,多问了一嘴:“大夫可知,大晋可有哪里能买到地龙壮骨膏?”
大夫摇了摇头:“地龙壮骨膏万分珍贵,那可是南疆送给皇上的贡品,我们平民百姓哪能知道这药膏的去处?”
楚流徽表情难掩失落:“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多谢大夫。”
“无事,夫人慢走。”大夫转身离开。
楚流徽轻叹了口气,拉紧帷帽的轻纱,带着抓好药的秋歌离开了至善堂。
清风阁。
楚流徽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雁南带着大夫走进院内。
秋歌纳闷道:“雁南小哥,你是生病了嘛?”
雁南摇头,看向楚流徽,“是主君让奴请大夫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