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60(25 / 27)

蛇鸟之吻 青律 85734 字 1个月前

“哎,”老许戳了下他,“你遇着什么好事了?”

“好事?”

“我说不上来,”老许琢磨道,“像是整个人都展开了,以前说实话……觉得你有点压抑。”

“你像是突然活过来了那样,就像新手机终于激活了。”

南忆怔了下,笑着说了声是吗,没再解释。

出于谨慎,他没有戴婚戒,准备隐婚到大学毕业。

学校里活动太多了,熟人一眼都能看出哪里不对。

如果有人当面问一句这是婚戒吗,他无法否认,因此需要应付更多问题。

青年只是缄默地度过在校的一天。

去教室,社团,游泳馆,实验室,然后晚上六点准时回家。

他的丈夫会回来的稍晚一些,但今天是结婚第一天,他们会一起共进晚餐。

回家时,管家神色紧张。

“南先生,”管家说,“濮先生今天早上出门前,看到您放在床侧的戒指了。”

“他好像情绪不太好。”

“他回来了?”

“今天都没有出去。”

南忆会意,径直按了去五楼的电梯。

濮冬泓在雪茄室里,门推开时烟雾缭绕,如同腾空展开的绞索。

他的丈夫很慢地看他一眼。

“让我猜一下。”南忆解开前襟的三颗纽扣,径直坐在对方敞开的大腿上。

“你今天并不生气,只是想借由这件事发作一会儿。”

他们的位置变得矛盾起来。

南忆像是自投虎口的午后点心,语气反而熟稔又漫不经心。

濮冬泓默许着这份冒犯,此刻抽了一口雪茄,才从西服领侧的口袋里拾起那枚婚戒。

南忆作势要接,男人却没有允许,他牵过青年纤长的手腕,把婚戒置于对方的无名指尖。

然后一寸一寸的,带着擦碰和压制地重新戴上。

冰凉戒身刮过指节时,力道反而更重,让疼痛感像沉钝的火焰。

南忆并不做声,用夏夜般剔透的眸子看他。

濮冬泓没有松开,反而把唇凑到无名指旁,说:“我心情很不好。”

他重重咬了下去。

齿印一瞬浮现,秀白的指背上红痕明显,濮冬泓犹觉不够。

南忆说:“不,你没有。”

濮冬泓问:“你分辨的出来?”

南忆笑着吻他的唇。

“你昨晚已经做了很多过分的事,”青年伏在丈夫的怀抱里,贴着耳侧呢喃道,“所以我过分一点,你也该原谅我。”

“怎么,Daddy希望我戴着婚戒去学校吗。”

他腰际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如蛇尾般压着最喜欢的猎物。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南忆任由自己的发稍蹭着那人的脖颈,他再度偏头,两人如野兽般贴面摩挲,“任何人看到,都可能会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经历过所有成年人该做的事。”

“不过戴上也好,”他舔吻着濮冬泓的耳尖,“以后怀孕了,也不用再解释什么。“

男人无声地亲了一口他裸露的咽喉。

两人直到晚上八点半才下楼享用晚餐。

管家发觉气氛松弛许多,再扬起笑容时都显得如释重负。

晚上没安排什么活动,他们随意挑了部电影,倚在一起闲聊喝茶。

天气渐冷,南忆裹着软毯,没看十几分钟开始犯困,靠着濮冬泓的肩头逐渐睡着。

兔绒软毯放空滑落,小鸯鸟陷在毯子深处,睡得无知无觉。

电视屏幕里还放着太空漫游,人们又哭又笑。

濮冬泓调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