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5 / 29)

蛇鸟之吻 青律 92752 字 1个月前

由得笑起来。

“谁要当吸血鬼啊?”

“真要把你的血浆包当饮料喝,想想都很神经病好吗。”

他们就此默认,可以上瘾更深。

一边开玩笑般说着,这样不好吧,要不还是温柔点。

一边纵容着失误更多,以至于刺破唇侧,甚至是舌尖。

亲吻带了些许吮吸的渴望,在刺痛感里,本能被加倍放大,诱使着彼此破坏更多。

次日再上班时,林山砚因为贫血犯了低血糖。

他揉着眉头给自己点血糯米奶茶,顺手给孟独墨发消息,说不能再这样了。

孟独墨活得糙抗造,他不行,这些天脸色都变苍白了。

对方很快回了个好,想了想,又回了个抱歉,不该这样。

林山砚低着头看着微信,回了句也不用道歉。

我和你……是共犯。

他们决定过浅显而文明的恋爱生活。

下了班去看电影,去大排档,周末别呆家里,出去做陶艺,一起在下过暴雨的夜晚轧马路到深夜,闲聊些有的没的,然后友好告别。

每次晚安吻都停留于蜻蜓点水,绝不多亲。

林山砚欣慰的发现,这家伙虽然胸大屁股翘,但脑子里有点东西,和他聊天的感觉很好。

不会一问三不知,也不会空洞无趣。

他们两只是低俗了一阵子而已。

如此便又过了一个月。

像是拆弹警报终于不再有刺耳的蜂鸣声,两人克制着没有以蛇鸟的本体相见,充分精神交流,没事一起做个大扫除,日子过得平淡温馨。

他们喜欢的电影很快出了第二部。

去看的那天是周末,座无虚席,到处都是爆米花的香味。

剧情很刺激,两个人都在走神,手偶尔牵在一起,指尖会不经意地碰到对方掌心。

放映二十分钟的时候,林山砚低头给孟独墨发消息。

好想做,我们走吧。

对方起身拎起外套,拽着他就快步往外走。

像是弹簧压到了极限,骤然反弹,他们连着两天两夜都没出门,背脊上都是血痕,一会儿是指甲,一会儿是湿漉漉的吻。

他隐约觉得邻居可能已经听到了,但也顾不上了。

缠绕着,撕咬着,攻击着,一起下坠。

肩头有血,唇上有伤,身上都是汗。

像是这样还完全不够。

他们昏睡时相继变成了蛇与鸟。

然后再度纠缠在一起。

还好门窗都紧锁着。

林山砚一开始意识还没有回笼,笑隼发觉自己被蛇尾囚住咽喉时,几度要尖啸着飞离这里。

蛇选择把它猛然拽下,以更蛮横的盘虬锁住它的翅膀,一口就咬了下去。

他们的清醒意识在沉沉浮浮。

好的恋人,大概是不会随便咬人的。

孟独墨自己都在想,这么尖利的牙,扎进去一定很疼。

可是他控制不住了。

甚至还把毒液也一并注射进去,直到对方的目光一点点失焦。

笑隼是食蛇鸟,林蛇是食鸟蛇。

鳞片刮过羽毛时,偶尔会划乱平整的羽纹,让对方变得更加凌乱。

就这样吧。

他们都是狼狈的共犯。

好在热恋的机会很有限。

没过多久,荥庆市走私案有了新的突破口,大量相关人员要跨省办案,配合那边的主力走各种流程。

孟独墨很快去了外省,不久又被OAC安排着和国际刑警去了缅甸。

林山砚留在本地,一开始还能和他微信联系,后来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