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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随后,姜桡一言不发,转过身就要走,路生连忙拉住她的手。

“护心鳞都不要?”路生哽咽道,“那之后桡桡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姜桡轻叹一口气:“……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护心鳞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怎么会受不起?”

“路生,你帮我的够多了,我实在不想再麻烦你。”

闻言,路生紧握住她的手,又将那片护心鳞塞给她,面色凛然:“桡桡,这种话你不该与我说的,多生分。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为你做什么都不为过,我只怕自己做的太少。”

“真的吗?”姜桡羽睫轻颤,又惊又喜。

“真的。”

踌躇着,姜桡最后还是全然信任地望着路生说:“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好。”

姜桡便胡编乱造,说自己不慎在一个天月宗人面前暴露身份,现在受到追杀,自己经脉有损,需要路生出面帮她搞定。路生不假思索,直接应下,直言让姜桡放心。

姜桡感动地眨了眨眼,又从储物袋里取出先前从残鹤那拿来的丹药,递给路生:“多谢,这是残鹤给的迷药。若到时情况紧急,你便用它,不要让自己受伤。”

路生接过,一双眼盯着姜桡,水光涟涟:“好,你带着护心鳞片。若是遇到危险,我能感应到。”

姜桡点点头,朝路生弯眼道谢后便离开。姜桡走宸后,不宸处的乌戈走到路生身边,只见自己的主人还在望着姜桡的背影。

半息过去,路生缓缓抬眼,笑了一声:“乌戈,依你看,她这经脉到底是断了还是没断?”

“属下不知。”

路生也没想从他口中得知答案,他晃荡着手中的药瓶,似是感慨:“若是断了,游彦大抵也会想方设法帮她修补好。毕竟,她那一条命不都是游彦保下来的?”

路生早就怀疑姜桡身上有游彦的把柄,却迟迟找不到。这一次,他本以为姜桡早已一命呜呼,却不想十年过去,她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在那之前,他的人可是没有从游彦身边探听到任何有关姜桡死而复生的消息。

看来,对游彦来说,姜桡价值斐然。既然如此,于他而言,姜桡亦是如此。

乌戈默默听着主上的发言,却见路生收起药瓶,眸光轻轻掠过他,声音骤然一沉:“听说你与游彦身边的红莲有些渊源?”

“属下没有。”乌戈连忙澄清,“她不过是看上属下的……身体,一时纠缠,但现下我们二人早已没有半点关系。”

“那就好。”

路生扬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回到圣女殿,姜桡坐下,一手摸着糖圆,一手把玩着这护心鳞片。一看见路生那假惺惺的模样,姜桡便心生恶念,要是到时候贺宸能顺路把路生杀了,那才是一石二鸟,美事一桩。

不过,路生蛰伏已久,若不是已经有了一定实力,怕也不会轻易暴露在人前,让她和游彦得知他的野心。

姜桡正思量着,却见糖圆浑身一抖,毛发直直竖起。一双猫瞳因受到惊吓而瞪大,它朝着姜桡喊道,声音在发颤:“娘、娘亲,我好像感应到天华剑的气息了,它、它在朝我们这边飞来……”

“!”

糖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原本与天华剑的链接并不紧密,但眼下却是切切实实地察觉到了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

若非这是天华剑有意示威?

“在哪个方位?”

糖圆:“……东边。”

姜桡挑了挑眉,笑道:“那好,我们就去东边。”

姜桡抱起糖圆,直直地往东边而去,越靠近,糖圆感受到的那股气息越强烈,它越发肯定,这是贺宸在借着天华剑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