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乱七八糟都没法用了,只能换了呀。”

他看见受害者的手指蜷起,指节都白了些。

“我……?”

虞小文勾着嘴角笑他:“吕医生身体真是倍儿棒,鼻血流了一升现在还能生龙活虎的呢。”

“……鼻血。”受害者的手指松开了。

“可不呗。你说你,把一个刑警的床弄得和凶案现场似的。搞得我职业病都犯了,差点拿白粉笔再给你圈上。”虞小文说。

“你记得?”受害者又抬起眼睛,目光敏锐。

虞小文:“……”

破绽。如果那只吐真剂打给了虞小文,他应该是失忆的。

他摆摆手,又说道:“我也睡着了好吗。一觉醒来看见的……你就在我床上,没把我吓死。哎,所以你来我家是要干嘛呢?”

“……”受害者咬了下嘴巴,没有回答他深夜来访的原因。

虞小文茫然地摸摸脑瓜顶,顺便压了压后颈。看起来很无辜:“难道劣O榨汁儿入药不好使,你拖着身体证据上门讨说法来了?那我可不该给你开门。是我给你开的门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受害者似乎找到了记忆开始断条的点,且觉得合理,因此逐渐平稳下来。

“……药很有效。是我自己的问题。谢谢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