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用手指抬起侍应生的脸,盯着。然后他抽了张纸,从侍应生端着的酒杯里沾了酒,慢慢擦掉侍应生嘴上已经被蹭得有些模糊的闪亮唇膏,包括与唇膏糊在一起的带血的嘴角。
酒精刺痛,侍应生皱眉,但没有发出声音。
“主人应该是一个。”吕空昀说,“主人只能有一个。你的工作与我无关。但叫过别人,就不要再叫我。”
陈见感觉这吕家二公子和之前自己所听的各种传闻版本,可真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好话坏话都算上,都没听说过他是这么事儿b的人。
“那就只叫一个。”陈见赶紧趁此机会见风使舵缓和气氛,他叫侍应生,“你,今晚只照顾吕先生就好。只叫他一个人主人。”
“……”吕空昀看了陈见一眼,表情一言难尽,“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见拍拍自己和吕空昀中间的空位说:“快过来。”
……
虞小文只能坐过来。他坐在俩人之间。突然陈见从后面暗地摸了他的屁股一把,他转头看陈见。
陈见靠近,故作亲近,实则耳语嘱咐:“他的酒里有东西。”
虞小文:“……”
“一些助兴的小玩意儿,就快起效了。”陈见用眼神瞟了包间角落处一扇神秘小门,笑笑,“今晚要把人留住。不惜一切代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