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虞小文心情好的时候就跟他们扯扯皮,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让对方的屁股接纳几个鞋印。
虽然刚从医院出来,但这些道德下降的敲诈日子里,虞小文心情整体的基调还是好的。他就随口回应:“什么是相声?”
线人眨眼:“一种说话的艺术。我之前去C国旅游时候听过。可好玩了。”
虞小文笑着扣上瓶盖:“呦,可以啊,还出过国旅游呢。长官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国。连出省都是联合追捕。”
线人立刻眉飞色舞:“那我可强烈推荐你去。特别好。我去的地儿叫江城,会下雪呢,可大了。”
虞小文:“下雪。”
“嗯。没见过吧?”线人抬头看看。明明刚才还是正午阳光明媚,现在却有了乌云过路,一副要下雨的迹象。
“咱们这成天就是下雨下雨下雨。真特么腻人。”
虞小文:“还是很多人愿意来曼京旅游的。”
线人摇摇头:“他们又不在这生活,热傻了就回去了。”
虞小文笑了声。
线人也跟着笑了下。然后他盯住远处,聚起精神。于是虞小文也跟着看过去。
“是那个人?确定吗。”
线人重重点头:“之前在我们老大的会场我见过他两次。不会记错。”
……
吕空昀第二次和陈小姐相对而坐。餐厅依然高档,气氛依然高雅。只是他嘴上带着的止咬器有些煞风景,让他只能隔着止咬器的缝隙,靠一根吸管喝饮料。
“你这什么情况?”陈小姐看起来有点感兴趣,“你易感期啊?你吕空昀能有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