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文立刻起来,又翻身压倒对方,手乱动不停。主人公一把攥住他的手,很用力:“别动我。你的抑制剂在桌上。”
“……”这人。虞小文笑得特别无奈:“有你还……要什么抑制剂。”
他又扯了一把,主人公“啪”地拍开他的手。很无情。
“……”虞小文瘪嘴。梦也并不完全由人。有时候你想往东发展,可它非要往西。梦里的这个吕空昀也是个倔种,明明是自己头脑中的产物,但大多时刻总是不肯配合自己好好享乐。
虞小文从枪托里掏出枪,下了保险,顶在对方腮下的腺体上:“长官今天很……难受。特别难受。你给我配合点……听话。”
对方像是真的被震慑住了,好长时间没有动,然后问:“你们刑警下班不应该缴枪吗。”
“最近有特案,不缴。”虞小文仍用枪顶住他,然后俯下身子,咬了下梦的主人公的下唇。
对方温热的呼吸小停了一次,但没有发出声音。
他又咬了一次,就开始一个真正的接吻。虽然现实中没什么经验,梦中却挺简单,怎么舒服怎么伸进去,怎么死缠烂打怎么缠。就够了。
大概是忌惮枪,主人公虽然掐了他的腰一把,却也并没有用力推开他。
梦里的嘴亲起来太舒服,虞小文心里哆嗦着人快化了,更加迫切地需要进入正题。又胡啃了一会,他撑着对方的胸口想坐起来。分开时被咬痛了舌尖。
然后主人公问他:“你是不是又要命令我跟你做。”
虞小文用枪杵杵他的腺体:“不然……你也不听……长官的话呀。”
“我听。我跟你做。”主人公摸到他湿漉漉的手指,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向上握住枪/管:“你拿开。视物不清,危险。”
虞小文没搭话算是默许。于是主人公慢慢把枪从他手中卸下,推上保险,扔到床的另一边去。然后主人公也坐起来,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四目相对。
“我喜欢现在这个姿势。”虞小文用指尖向上指指,对着主人公近在毫厘间的鼻梁,用气声神秘地说,“但不能直接来。得先用常规的来。”
“喜欢。”过了两秒,主人公问,“所以你常用这个姿势。”
“放屁。”他很粗俗地把气息喷在对方脸上,“是医生告诉我说只有这样才能顶开我里面那个盖子。”
他双手做了个火箭发射的动作。表情认真。
虞小文对梦里的吕空昀还是挺诚实的。因为……他觉得对方有权利知晓这件事。
主人公想了想,说:“Omega生殖腔入口狭阻或异位通常伴有一定的腺体问题。你腺体有什么问题?”
虞小文啃咬主人公的下巴,继续向下:“快来吧。我很难受。想要。”
虞小文用鼻尖寻到主人公腮下的腺体上,吸了一口气。
主人公的信息素对他而言不是某种气味,而是一种情绪。哎,他觉得这个情绪真的太美好了。幸福又饱满。
虞小文视线模糊,身子膨胀得浑身汗毛倒竖。于是他变本加厉。他用他充满了信息素的唾液刷洗这个幸福饱满的果子。虞小文太不要脸了。这样对待异性的腺体,如果不是梦,他必然就是个犯强制/尾/谢罪的大榴芒。
他抽着鼻子,口齿不清又急切:“把你的信息素喂给我……的身体。多来点……”
主人公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虞小文差点给压折了。他感觉到热烫的呼吸在后脖子上拍打,尖利的犬齿也覆上来,然后一会后,却是胳膊遭受了那一痛。像蚊子一样,是他很熟悉的感觉。抑制针剂。
“……你神经病吧。”虞小文即使在梦里也从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一款吕空昀,为什么要在他妈的春光旖旎的床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