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动。
莫振将看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小美人邪笑起来, 把人一把紧紧搂进怀里。
“小美人,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莫振将调戏的话还没说完, 就听到被搂进怀里的小美人用乌孙语言极快而轻声道:“莫振将, 你就甘心一辈子屈居在一个白眼狼之下吗?”
莫振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看向怀里的南锦屏,发现怀中的小美人虽然挣扎的很厉害, 但是眼中一丝惊慌都没有,相反很是镇静。
“你说什么?”莫振将小声问。
“左大将军, 你快把莫振将带走吧,昆弥不许任何人见里面的人,可是我们拦不住他。”奴仆找来帮手。
莫振将知道左大将军来了,他多留不得了,对南锦屏匆匆道:“明日午时你去后花园。”
南锦屏微微点下头,表示他听见了。莫振将把南锦屏狠狠掼倒, 就好像刚刚还约人的不是他一样。
“左大将军来的倒是快,我不过是来看看能令打败匈奴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小美人是何模样罢了,何至于就惊动了左大将军。”
“你当真只是来看看?”左大将军的目光在南锦屏和莫振将之间来回扫视,怀疑的打量着二人。
南锦屏低头不语,一味可怜的揉着手腕。
左大将军注意到南锦屏腕部上的一圈手指淤痕,收回怀疑的视线。
“莫振将,现在请你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莫振将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小人得志,你当初也不过我父亲脚边的一条狗罢了,如今竟然也敢朝我这个昔日主人犬吠了。”
“莫振将!”左大将军的手放在刀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莫振将冷笑一声,瞅了眼南锦屏,“我那个大伯不仅是个白眼狼,还是个好色之徒,你自己小心些吧。”
说完莫振将扬长而去,左大将军收了刀,转身跟着离去,并向昆弥汇报去了。
“莫振将去见了那个双儿?”昆弥皱着眉头,“他见人想干什么?见了多久?都说了些什么?”
“二人没有单独相处,全程奴仆都在跟前守着,两人也没单独说上话。那个双儿应该不会乌孙语,他一直用大庸语言求救,莫振将大概也听不懂,所以两人虽然有交流,都是各说各的。”
昆弥这才放心。
“昆弥是怕他们两个搅和到一起,合伙来算计昆弥?”
昆弥道:“不得不防。莫振将那个小子这些年来可没少给我添麻烦。”
“属下看那个大庸双儿软弱得很,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啼啼。莫说他不会乌孙语言,就算会,跟莫振将搭上话也没什么用。一个有勇无谋,一个哀哀戚戚,两个废物聚在一起能成什么事情。”左大将军不屑道。
“大庸习惯把女人和双儿困于后宅,越是有权力的男人,越把家中女人和双儿养的娇弱,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像我们乌孙的女人和双儿,马背上长大,武能定天下,赤手空拳就能把大庸那些文弱书生打趴下。”左大将军很是瞧不上大庸男人的做派。
昆弥却别有深意笑起来,“你呀,这就不懂了。柔柔弱弱的小哥儿才别有一番滋味。”
君臣对视,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
“昆弥,也不知道那个丰州知府费尽千辛万苦把人赎回去,结果发现被昆弥给睡过了,会不会恼羞成怒?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可惜无缘一见了。”左大将军不怀好意。
昆弥斜笑,“那美人不是说丰州知府都不肯碰他的吗?怎么发现。”
“昆弥还真信那个双儿的鬼话?”
“信不信的有什么,陪他玩玩罢了。人给我睡了,他也得忍下这口气,乖乖当个乌龟王八蛋。说不定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