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你还往本官跟前凑。”
吴哥儿万万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个,气的差点维持不住柔弱的形象破口大骂。
赵玮海和褚宏宇一阵无语,更觉深深的无力。
赵玮海一副不赞同的模样摇头,“邴县令,你怎能这般不懂怜香惜玉,这对待美人的态度可不能跟对待下官那样粗糙。”
赵玮海过去扶起狼狈的吴哥儿,“县令,你平时怎么对下官们都算了,对美人还是要温柔一些的。”
吴哥儿眼中含泪地对赵玮海盈盈一拜,“谢谢大人扶妾身起来。”
赵玮海被吴哥儿这含羞带怯的眼神一看,只觉得腹蹊处一热,差点当场失态。
赵玮海暗暗感叹,难道邴温故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都栽了,哪个男人都扛不住这种勾引。
邴温故看着相互对望,眼神都要拉丝的两个人,玩味开口道:“赵大人这是要叫本官怎么做事?”
赵玮海回头,就见邴温故正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他和吴哥儿相握的手,忙松开。
“下官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邴温故道:“本官可受不了有人动不动就对本官指手画脚。你若是想跟着本官就把身妾拿来,否则本官怕某些人会控制不住日日来找本官谈心,今日本官对你不够好,明日本官对你不体贴,本官可受不得本官的人跟别人勾勾搭搭。”
赵玮海被骂,反而哈哈大笑,“县令这番话讲的可真是阴阳怪气啊,这醋味,下官隔着十里地都闻到了。县令尽管放心,吴哥儿虽然是下官的妻弟,但是下官绝对不会插手大人后宅的事情。”
邴温故板着脸,严肃道:“赵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官与夫郎微末相识,一路扶持走到如今。本官可做不出那等发于华枝便让家中发夫郎下堂的缺德事情,本官是看在这小哥儿愿意为奴为婢的份上,才愿意收下他的。没有身契,谈什么为奴为婢?莫不是净说甜言蜜语诓骗本官的?”
赵玮海看着邴温故那明明醋意十足,却仍旧装作正义凛然的模样,不屑地撇撇嘴。
这样的男人他见得多了,比婊子还又当又立,既要又要,明明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却偏偏恨不能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
不过这也正常,官场上嘛,大家都是有头有脸,满腹经纶的文人,怎能张口闭口就是些淫词浪语,装总是要装的。
赵玮海接触过的官员,不说全部却也差不多都是此类的,尤其是官位越大的,口号喊的越响,实际上人伦纲常都不要的。
赵玮海只当邴温故就是这种人,“好好,一张身契而已,吴哥儿你就给邴县令一张,便算宽了邴县令的心,也是向邴县令证明你的忠心。”
吴哥儿的漂亮的双眸惊诧地望向赵玮海,赵玮海不动声色地对吴哥儿使个眼色,吴哥儿便收起情绪,柔弱道:“好,妾签。只要能留在大人身边,大人想对妾干什么都行。”
邴温故道:“那你倒是写啊,直挺挺的杵着干啥呢。”
吴哥儿在这一刻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真觉得邴温故就是一头牛,而他就是对牛弹琴。
吴哥儿真怀疑这样的男人,真的会为他色令智昏吗?
吴哥儿看向赵玮海,有些犹豫,赵玮海却已经强硬的要来纸笔塞进他手中,吴哥儿只能写了身契。
“你可得写明白,本官是花了一百贯钱买的。”邴温故追加道。
吴哥儿瞪着邴温故,“可是大人并没有给妾银子。”
邴温故掏出随身携带的荷包,吴哥儿一眼就看清了荷包上绣的十分粗糙的野鸭子。邴温故就在这个布料一般,绣工奇差的荷包里掏啊掏,掏的荷包倒翻,才掏出二十几文钱。
邴温故把这二十几文捏在手里,又开始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