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府案首在州城可能没什么面子,但是在他们镇上绝对好使,这不书肆掌柜很识相的寄来一张十两银票。
不过书肆掌柜亏不到就是了,甚至还能大赚一笔,毕竟俯案首的名头很好用。
况且信上也说了,南锦屏的书评在他们镇上彻底火了,火的一塌糊涂。书肆掌柜侧面表示,并不全是好的反响。
实际上说的可难听了,书肆掌柜没敢如实写。
但不可否认的是还有很多人喜欢,总之两极分化严重,恨的简直恨不能骂死,喜欢的单方面就把南锦屏引为知己,还有个别的小哥儿和小娘子已经暗暗派人打听无为先生是否婚配,他们想嫁。
这样为他们小哥儿和小娘子说话的男人不多,真真是最理想的配偶。
这些书肆的掌柜都提了,邴温故阴阳怪气,“呦,不知道南小郎君可有婚配呀?”
平安这时候还没离开,见状都无语至极,他们家主君见外男给郎主留地址不生气,这倒吃醋起来了,也不知道这有哪门子的醋可以吃,都是一些同性别的,又不可能。
不管心里怎样腹诽,平安都知道这时候得识趣的离开,门还没关严就听到主君又开始阴阳了。
“婚配也没关系,妾身愿意为奴为婢,只求小郎君给妾身一个追随在你身边的机会。”
一开始南锦屏真以为邴温故生气了呢,可对上邴温故那双含笑的眼睛,南锦屏就知道这家伙又逗自己。
或者用他的话讲,那是调情。
南锦屏漂亮的丹凤眼转了转,哼了声,故意高高仰着下巴,伸出手指捻住邴温故的下颌,装作风流倜傥的模样,“尚有几分姿色,这样吧,本公子就做主瞒着家里的母老虎把你安置在外面吧。”
邴温故从没见过这样跟他调情的南锦屏,这是第一次,心情激动了,凑上去,柔柔弱弱地贴在南锦屏的身上。
“家花不如野花香,相公,咱们快点圆房吧,我都等不及了。”
骚不过,骚不过,溜了,溜了。
南锦屏一溜烟跑了,徒留邴温故爽朗的笑声传出来。
平安挠头,实在不明白刚才主君还吃醋的不行,怎么这会又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平安又觉得搞不懂才正常,他要是能猜透主君的心思,他不就是也是府案首了,不至于还当下人。
实是平安给他主君想的太高大上了,实际上他家主君就是一个单纯的舔狗,他用舔狗的思维就能想透了。
至于外头干活的南大哥和邴四郎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跟南锦屏在一起,邴温故心情就很好,不用问原因。
另一头,姜松德个沈耀正在赶往州城的路上,沈耀要温书,没时间搭理姜憬淮,姜松德就自个看南锦屏写的话本子。
本来以为又是一个老生常谈,穷书生救了富家千金,或者狐狸精看上穷秀才之类的意淫。没想到这次完全反其道而行,把姜松德看的连连拍掌叫好。
沈耀被吵的看不下书,“你怎么现在看个意淫的话本子还能上瘾。”
“非也,非也。”姜松德摇头晃脑,“表兄,这次你可猜错了,我看的可不是那些恶心的臆想,我手里这个话本子可别叫某些老古板看见,否则非得骂上一句倒反天罡。”
沈耀皱眉,不知道一个话本子和倒反天罡有什么关系,姜松德简单给他讲了下。
“东哥儿可不想再跟前夫那个恶心玩意扯上关系。”前夫这个词还是话本子上使用的,大庸男尊女卑,对于和离的前相公,没个统一的称呼,这还是南锦屏听邴温故提及,觉得满贴切的,就用上了。
姜松德本身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还觉得这个词用的挺妙,“就选择第二条路,他要报复前夫一家。可是他就是一个农家小哥儿没有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