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冷视线里。

“罗生堂是培养杀手与死士的地方,一入此堂,人人都不可往生。”

谢瓒叼起她的视线,从她黛眉顺着轮廓线扫荡至她的檀唇,言语之间露出了犀利的獠牙,如蛰伏的兽,毫不留情咬断了她的伪装

“迷途知返还来得及,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今后是死是活,我懒得再管。”

伪装被撕破了那一刹那,沈莺歌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她倚坐池壁,问出今夜最想问的问题:“七千英魂命丧祁连山,与你有关吗?”

“这与你无关。”

“的确与我无关,但你如今弄坏了我的木雕,”沈莺歌控诉道,“你得赔个一模一样的,否则我跟你没完。”

谢瓒嗤笑一声,并不以为意。

他素来是一个点到为止的人,从不做无所谓的纠缠,松开了她。

讵料,沈莺歌猝然伸手往他脸上重重一抹。

“告诉你也无妨,我今夜是坐粪车回来,你不赔,我把身上的粪溺都擦你脸上!”

谢瓒有极其严峻的洁癖,脏也是雷区之一,上辈子有门客不慎用了谢瓒点茶的茶具,事后谢瓒将整一套茶具都扔了。

时下,沈莺歌比那位门客做得更过分!

谢瓒波澜不兴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裂痕。

他用浅嗅这一动作,确认过沈莺歌话中的真实后,身躯明晰可见地僵硬了,眸底是遏抑不住的愕意。

沈莺歌奸计得逞后,愈发肆无忌惮,笑着继续往谢瓒脸上抹。

谢瓒反应过来后,迅速而强硬地将她的双手扒拉开,阻住她嚣张的恶行。

沈莺歌右手腕被攥住,用左手继续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