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
她忍不住望向支摘窗外那残夜未尽的曙色,金乌还没从东方的远山处升起,从窗檐处洒落进来的晨光仍旧是凉凉的,她自然不可?能被晒热了。
沈莺歌方才这番话?,分明就是揶揄啊!
赵蓁道?:“莫要再调侃我了!”
她从袖裾里摸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沈莺歌,挺了挺胸膛道?:“这纸上所写的,是沈挚的栖处。若要报仇雪耻,我可?以多带几个打手壮汉去?。”
沈莺歌接过纸条,认真?地观阅了一回。
秦淮河对岸的桂花巷弄。
原来,沈挚搬家了啊。
也?是,先前沈莺歌去?过一趟上辈子自己栖住过的祖宅,那里已是人去?楼空,目之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残破疮痍。
当时邻里街坊皆说,沈挚为了躲避那些债主,将?祖宅给卖了,迩后捐款逃之夭夭。
桂花巷弄,确乎是一个极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