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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得通了。”

看她盯着杜仲,南星黑脸,伸手将少女的脸板过来,气愤道:“那毁容、断手又何解?在龙都,仆人犯错被主子打死的事时有发生,官府根本不会管。若真是孙乐知做的,没必要如此费劲,警告她不准说出去,否则就杀了她一类的话就行。要我看,就是某些人想多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在南风馆门口停下,京墨循声迎出来,面色难得带着如此明显的喜悦。

“衙门里着人来传话,说是在揽山居找到了杀人凶器,你们可想现在就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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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再回到揽山居,依旧是书斋一样古朴雅致的陈设。张掌柜一身螺青色素面锦缎长衫,手持折扇,神色淡然。

季窈实在不喜欢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像是吸□□血不足的竹子精似的,所以一进客栈就询问柴房的位置。

张掌柜嗤笑一声,一脸不屑:“凶器不是都被衙门的人带走了吗?各位还要去柴房找什么?”

京墨最后一个走进来,将包袱里带血的木锤和砍柴刀抽出来,搁在桌上笑道:“既然杀人和砍手的凶器都是从张掌柜的客栈柴房中寻得,想来仍然与贵客栈脱不了干系,于是想着再来瞧瞧。若真与你们无关,也好借此机会还你们一个清白。”

原来李捕头带着官差在揽山居内例行搜查的时候,意外在柴房发现疑似砸碎月琴后脑导致她死亡的木锤,也发现砍柴刀的刀柄缝隙里残留着类似血迹的黑点。带回衙门经过对比,确认就是将月琴砸死毁容后又将她左手切除的两样凶器。

而惨死的碎脸女尸曾是揽山居住客一事在龙都城内外传开之后,对揽山居的生意多少造成了影响。张掌柜闻言面色转白,起身带领众人拐过大堂柜台后的大门,进到后舍。他指着一楼左边破旧且没有上锁的小门,显然不打算进去。

“那里。柴房的门没有锁,不管是从外面还是从里面都无法完全封死,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进去拿凶器杀人。”

换言之,他们不能仅靠那两样人人都可以轻易取得的凶器就断定,凶手一定是揽山居的人。

进到柴房,整个屋子里杂乱无章,很明显在他们到来之前,衙门的人已经将此地仔细翻找过一遍。季窈和南星在屋子里随意搜寻者,京墨走出来问道:“柴房里的木锤和砍柴刀平日里都是谁在使用?”

仍然是那个嘴碎有爱喝酒的小厮走上来,笑答道:“是我,我平日里每三天就会砍一批木柴堆起来放着,孙小娘子二人入住那日,我刚劈完一堆木柴,还被木刺扎了手,所以记得很清楚。”

京墨朝他走近一步,面色虽然温润,站在小厮面前他却莫名感觉到了明显的压迫感。

“那你后面再使用砍柴刀的时候,两件物品可还在原处?”

“在、都在的,只是砍柴刀被扔在地上,我当时以为是谁动了我的东西,还站在门口骂人来着。”

季窈和南星一无所获,走出来冲京墨摇头。

虽然他们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在这件客栈里找到失踪的左手,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回来了。季窈打起精神,说着自己的推断。

“既然凶手能做到杀完人又把东西全部返回来,那说明他一定不会离开太久、离开太远,丢失的左手如果不在客栈里面,就一定还在这附近,我这就去树林里找找。”

京墨闻言点头,看向南星道:“凶手既然要让尸体与左手分开,势必不会将左手藏得离尸体太近。南星,你陪掌柜一起去,树林那头连着深山,可能会有野兽出没,你们务必小心。我就留在这里,将整间揽山居里里外外再看一遍。”

少年毫不客气,一把揽过季窈肩头,被她推开后仍笑意盈盈,朗声道:“还用你说,做好你自己的事罢。”

“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