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爷念善,放了我,只叫我照顾您,我若是还不尽心,那真真是不配活着了。”
“舅舅他看人从未出过错,你能活命,不过是因为你从未造过杀业。”赵淮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细细地在梨花木桌案上铺平。
他离开之时,贾政道将平江笑笑生的文章赠给了他。
赵淮徽看着这纸面上圆润整齐的字体,默默思索。
都说见字如面,平江笑笑生的墨迹乌黑、方正、光洁、大小如一、姿态雍容婉媚,与他恣意出格的瘦金体是两个极端。
“公子,您这是在看什么?”
“平江笑笑生的文章,老师说她心中有民,笔下有苍生。”
赵淮徽头也不抬地说,他的指尖落在文章里的一个“民”字身上,又顺着墨迹缓缓滑下,最后落在了最后的落款姓名上。
火盆里的火光劈里啪啦地溅出来,微微照亮了他俊美的眉眼。
赵淮徽眯起凤眸,长久的凝视着落款,似乎要透过这张薄薄的纸,看出藏在背后之人的真面目一样。
“平江笑笑生——”
赵淮徽低声道:“你会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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