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道在哪。
她是真挺好奇的。
“在看什么?”
褚晏的声音落入耳中,苏苒苒赶忙回答:“臣女对玉清池的构造有些好奇。”
“上一个对玉清池诸多探究的是黎国刺客。”褚晏幽幽道。
“那臣女必然不会是刺客。”
被定义为刺客就不完蛋了嘛。苏苒苒想着快速转移话题,赶忙抛出自己手中的鲜花篮,“皇上可要臣女撒花?”
她抬头,看向玉清池对岸的褚晏。
不看还好,一看眼睛直接没能顺利挪开。
暴君卸下皇帝冕服和常服,换上了一袭纯白的里裳。
对襟的系绳解开了一半,露出白玉般垒块分明健硕有力的胸腹。
再往上,喉结未动,妖冶的面容衬于纯白之上,散发着神祇初入世的美。
虽然也不像是什么正经神就是了。
这还是苏苒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暴君。
她眼睛险些没能挪开,只得赶忙用手撒花,嘴巴一度没跟上脑子:“美人配花不是,我臣女的意思是,臣女先将花瓣撒下去。”
褚晏眉心不由蹙起,“谁这样教你的?”
苏苒苒动作顿住,“不是吗?”
紫宸殿的宫人和叶还盛一样,都是不爱开口说话的。见到她过来,直接怼了一篮子花瓣过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暴君要沐浴,又给了她一篮花,苏苒苒自然而然就以为是要把花撒到浴池上。
“放于边上便是。”
不远处有一个紫檀香炉,苏苒苒看了看,就给放了过去,得了暴君赏识的一眼。
苏苒苒:早说是添香的嘛。
刚要出去,又被喊住。苏苒苒出不去又没事做,吃了教训没敢再看褚晏的玉体,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水面,就像是能从里面看出个所以然来。
温泉水还算是清澈,隐约可见底下的白玉砖以及上面的雕花纹路。不断氤氲上来的雾气不一会儿填满了此处,只剩下模糊不清。
一声轻响,水面荡开涟漪,驱散了些许萦绕的雾气。
不过须臾,雾气又铺盖了回去。
“过来。”
寻着声音来源,苏苒苒屁颠屁颠跑过去。
褚晏也不继续说话,就递给了她一块看起来像是搓澡布的东西。
这个苏苒苒懂。
她没搓过澡,但是见过别人搓澡呀。
将“搓澡巾”快速接过,苏苒苒蹲下来就给拍上了褚晏的背脊。
白皙的背脊上,人鱼线没入水中,再往下隐约可见,模糊不清更添暧昧。
苏苒苒闭上眼睛,只用手去给他搓背,嘴巴念念叨叨的。
褚晏抬头看她,从她口型中分辨。
应当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朕只是让你将它收走。”褚晏微不可查叹气。
这再怎么皮糙肉厚,也受不了苏苒苒粗鲁地擦拭。
况且褚晏自小就登基称帝,养尊处优,也不皮糙肉厚。被苏苒苒大力搓了几下,白皙的背瞬间红了一片。
苏苒苒睁开眼就看到这好似被蹂躏的一幕,连忙用那块布给遮挡了去。
欲盖弥彰。
褚晏虽看不见自己的背后,但是见她的动作也猜出了些许。
即便玉清池内有白玉台阶,但苏苒苒于池外围,天然就高出褚晏许多。
蹲着的苏苒苒默默抽回那块布随手丢掉,随后伸出空白的双手,在褚晏眼前晃悠,“臣女什么都没做。”
脸庞白净无辜,眼睛倒是心虚毕露。
“去将朕的换洗衣物取来。”
“臣女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