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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到最后,江渺都辨不清床单上的那一大片暗色到底是两人身上未擦干的水渍,还是源于身体内部,因兴奋过度而只绽放给梁织一个人看的小泉。

事后,裹着毯子缩在榻榻米上的江渺后知后觉到臊意。

她似乎总是很容易激动,像是一颗多汁的,熟透了的水蜜桃,每次被梁织一掐就爆,弄得哪哪都是迸射出的汁水,以至于每次都要梁织换床单。

看着梁织熟稔地换床单,她又总算记起另一茬:“你还没穿衣服给我看。”

虽然被滋润过的她满面春风,可心里依旧惦记着这件事。

梁织弯腰整理床单褶皱的动作一顿,她回头:“还想要?”

江渺瞪她:“谁说要你穿衣服就是想要?而且,就不能是你想要吗?”

反正她今天是不行了。

月退间至今还残留着那股霸道的入侵感,似乎还记得裹住梁织的满足和鼓胀,而且她今晚已经绽放过太多回,以至于现在总觉得口渴,必须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一直补充水分。

要是再来,她一定会成为一条渴死的鱼。

“我想要。”梁织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而后笑了声,“没错,也能是我想要。”

江渺看见她眼底的不满足,略有些心虚地眨眨眼。

好吧她承认,今天晚上她只顾着自己快活,对梁织确实没有那么尽心尽力。

但也怪不得她,全怪梁织把她弄得浑身没劲,她又不是故意的。

不过短暂的休息和补充能量后,她觉得自己又行了,便兴奋地催促道:“那你穿。”

她这次保证让梁织满意。

梁织带着她去衣帽间,拉开一个橱柜,问她:“你想我穿那一套?”

看着里面挂着的足以让人心跳脸红的衣服,江渺脸上一热。

最后,江渺选定了一套别样的制服。

梁织说得不错,她对于梁织的确是有某种情结在的,例如此刻,看着换好衣服的梁织,她兴奋得要命。

制服不伦不类。

以往总是穿着严谨的梁织,明明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此刻最该裹住的部位却全部暴露在外,是很矛盾也很诱人的她。

就如现在梁织和她的关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织在床上对自己的喜爱,但也不影响梁织的矛盾:能和她做,但要给她冠上女友的称号却不愿意。

就如她后面和自己说的那句话,如果成为她女朋友只是要玩玩,那恕不奉陪。

那她们现在算什么?

不也是在玩吗?

掩耳盗铃?

是单纯的炮友关系,或者说得文雅一些,只是床伴的关系。

唇上突然一痛。

江渺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去看梁织,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扯得零散,完全没了以往端庄冷艳的模样,但脸上的不满也没有掩饰。

“你在走神。”梁织肯定道。

江渺瞬间心虚,低头亲亲她,无辜道:“我在想,其实我们现在当炮友也挺好的。”

梁织闻言眯眼:“炮友。”

“不是吗?”江渺说着,低头亲亲粉嫩的蜜桃,“普通朋友应该不能做这些事情吧?”

但她们又不是情侣关系。

“是,所以我们是炮友。”

梁织说着笑了声,眸底的暗色愈浓,她将江渺的手拉起来,不顾上面还残留着的湿漉,将人反压在床上。

江渺瞪大眼:“你做什么?!”

“既然是炮友,那至少得让我爽吧?”梁织冷静问。

江渺:“???”

刚刚还不够吗?

还有,既然是让她爽,那躺平的就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