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她们母子的。”

萧氏微微一愣,竟然哈哈大笑“厉开荣啊厉开荣!想不到你也有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的时候!你没想过吧?当年我为什么会穿那条裙子去望春楼,又为什么会对你心爱的女人发难,这其中可都少不了安盈的功劳!”

武定侯一怔,脱口就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那天穿的那条裙子可是她送来给我的!她跟我说,裙子是你让她转送给我的,还约了我在望春楼相见。”

“什么?”这回不仅是武定侯,连屋顶上的路归元也都惊住了,暗道一声,贵圈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