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她死后过了奈何桥,又忘记他,来生将身心交给别的男人。
那些闲暇时的幻想,他都惶恐得全身控制不住的疯狂颤抖,猩红的嫉妒充斥他的眼瞳,掐住她盘根在身上的大腿愈渐用力。
谢观怜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墙上,雪白的柔软如波澜的水,随着颠簸的上下甩动而碰撞出啪嗒的声音。
而深夜里发出了如此明显的暧昧声,守在外面的人没有发现,任由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如同快要捣出白沫的相连处。
最后他多日积攒的汇聚在一起,全渗透至深处,她已是失神得香舌微吐,满脸的霪靡绯色,像是被蹂。躏烂了的桃花。
一切骤于平静后,他颧骨上不正常的红虽然仍旧没有散去,但已经恢复温顺的姿态,紧紧地抱着她温存余感。
虽不想从她体内离开,但再过一段时辰外面天就快亮了,他不舍地退出去存着温存的心重入深处。
又行过一次他方才抱起她先放回至榻上,起身净手后再旋身坐在她的身边。
她喜欢逃出去,喜欢与那些男人纠缠,他理应该在能掌控的范围让她去,而不是用世俗的法子折断她的羽翼。
应让她自行意识到,她此生的唯一只能是他。
恢复温顺佛子姿态的青年垂下密睫,拿起药瓶,用指尖挑着晶莹的药膏,再温柔地抚在她红痕遍布的身上。
看着上面失控时留下的痕迹,他面上露出几分愧疚:“抱歉,我应该克制些的,不应该留这般多的痕迹让你怀疑,下次我会小心些。”
谢观怜已经累得回应不了他的话。
药膏涂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痕肉眼可见地淡去,稍深的后肩仍留有淡淡的紫青痕迹。
他俯身轻吻去不掉的痕迹,腔调温柔得低迷:“怜娘,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第73章 无不习惯之处
门扉被风重重地吹得门栓掉落于地,啪嗒一声,谢观怜蓦然从梦中惊醒。
她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瞳孔微颤地看向四方,满目慌乱之色。
然而室内一切如常,没有男人的身影。
谢观怜抬起光洁的手臂打量,也没有男人吮出的暧昧痕迹。
所以那些只是她做了一场古怪的春梦。
因那场梦,她从已经变温的浴桶中出来,足尖甫一落便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双手伏在浴桶边,低着头面色潮红地小口喘息。
使不上力气了。
许是身子在水中被泡久了,再加之方才做了那种春。梦,骨子更是酥软得发胀。
不过怎么会忽然做出这种梦?
梦中的一切在醒来后都还感同身受,过于明显的身体反应使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手腕上。
原本光洁无暇的手腕上,又生出豆粒般大小的红点。
她不信的用手用力搓了几息,直至那块娇嫩的肌肤都被搓出血痕了,红点依旧在手腕上。
“怎会如此……”谢观怜茫然不解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点,心中升起了慌乱。
之前蛊被解除后红点便消失了,现在怎会无端又出来了?
还是说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沈听肆来过,但他是如何来的,来了后为何没有带走她?
且此处乃拓跋侯君的地盘,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谢观怜越想心越慌,虚软着手脚勉强撑着爬起来,白臂捞过木架上的衫裙穿上,随后足下虚浮地朝着门口走去。
门没有用门栓锁住,所以一拉便开了。
“娘子?”门口的侍女正揉着眼睛,听见开门声转过头。
刚沐浴完的女人淡紫外裳裹身,柔蔓不自胜地倚在门框上,
用一双湿润着粉痕的风情的眼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