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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塔喝茶,但也因为许久没见,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很快我就与他分开了。”

她一壁说着,一壁抬着眼皮,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神色。

只差将‘我与你最交好,与别人都是面儿上相识’,刻在那张莹白透粉的脸颊上了。

莲花似的青年半张脸隐在暗处,冷冷的,又似在挑眉笑,看不出心中想的是什么。

谢观怜忐忑的与他对视,将无辜全挤在眼眶中,微翘的狐狸眼若裹着潮气,白净的颈项微昂首,一副脆弱好欺的神情。

对视须臾,就在她以为此招无用,打算换其他的说辞,青年倏然明显地弯眼笑了。

沉闷沙哑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黑夜仿佛被添上几分暧昧。

谢观怜觉得他笑得莫名,不动声色地歪头盯着他。

他似想到有趣的事,深邃昳丽的面容随着胸腔震动的笑,眼尾潋滟出水光,喉结轻滚,黑痣在冷感的皮囊上透着妖冶,周身肆意地泄出一丝古怪的艳丽。

此时的他与平素不同,又像是没什么差别,望向她的目光依旧温慈。

但他温柔的神佛皮相下,隐约就有说不出的古怪。

不正常得她背脊涌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寒意,环住他脖颈的手忍不住想要收回。

沈听肆握紧她欲要收回的手腕,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薄唇上扬:“嗯。”

‘嗯’是什么意思?

谢观怜试着用力抽了下手,发觉根本抽不出来。

她对他弯眼,眸里似藏着一对月牙儿,镇定如常地撒娇:“搭得太久了,有点冷。”

原意是暗示他松开手,但他似没听见,垂在一侧的右手抬起,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慢慢将她翻过身。

谢观怜后背蓦然靠在门框上,抬起呆滞的眼眸,脑子还有发蒙。

因为两人此刻的姿势很不对。

第32章 青年高大的黑影……

青年高大的黑影覆来,清冷的月光被遮挡。

谢观怜显得如同是被圈在角落里,待宰杀的小兔子,强烈的侵略感让她想要逃,可四面八方都被堵得死死的。

甚至她还察觉到放在腰上的那只右手,正在古怪地发颤,指尖像是捧过冰冷的白雪,寒意从厚厚的冬裳布料外渗透进,紧握的力道似摆脱不掉的、死死裹住她纤腰肢的一条阴湿小蛇。

她双肩打颤,后背紧贴得门上,仰着艳白的脸庞,神情怯弱地望着他。

沈听肆缓缓俯下身,靠近她的清隽面容总是蕴着几分悲悯的神性,此刻下颌微压,薄唇与她不过一指节的距离。

他停在暧昧的距离,垂下浓长的乌睫,仔细打量她脸上的惶恐与害怕,由心升起的那股笑,又蔓延来了。

她脸上的紧张都是假的。

看似紧张、害怕,眼底却全是得逞的期待。

她今夜从来到这里来,便是隐有猜想他白日是因何没有让路,甚至她或许早就提前派人打听过,他在小佛塔对面的书阁。

所以选在二楼,不关窗,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全是演给他看的。

沈听肆抬手拂过她疯狂颤栗的睫毛,每一次划过,他对她的好奇便多几分。

很有趣。

真的很有趣。

这么多年了,从未有人能让他生出这般多的情绪,甚至连伪善的皮相都要被拆穿了。

以至于她究竟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不想去深究了,因为他这一刻方才明白,原来对她不仅仅是杀意,还有占有欲。

就像是房中的一张榻,一床被褥,一张纸,一幅画,只要是被他允许存留,那便都是他的。

既然让她进来了。

那……她也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