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趸又在全国各地敛财。在康熙还对他存有偏爱的时候能将这些事情都视而不见,而在康熙开始厌恶他后,这些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弘历见弘昼神情不似作伪,勉强算放下心来,只要五弟不误会他就行了。但马上他就警惕了起来,弘昼这里被抢了东西,还是他宫里抢的,但这抢的东西却没在他手中来。
况且他宫中略亲近些的都知道他和弘昼的关系,又怎么可能专门去抢弘昼的份例呢?弘历这样想着,微微抿了抿唇,这次或许是一次局。只是不知道这个局是想要挑拨他和五弟的关系,还是想要汗阿玛对他不喜了。
两兄弟来到养心殿后,通报了一声就踏入了殿内。
殿内跪了一个弘昼很熟悉的人,琰辰趴跪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裳有点凌乱,似乎是刚才经历了一番拉扯。
琰辰旁边还跪了一个,这个人弘昼看着有点眼熟但叫不出来名字。似乎是在毓庆宫见过的,他少于去毓庆宫,毕竟阿哥所和毓庆宫隔得有些远,弘昼和弘历又每日都能在上书房见到没必要专门去毓庆宫找人,是以不大叫得出那人的名字。
收回目光后,弘昼和弘历一起行礼问安。
雍正看着下面两个行礼的少年,靠在椅子上仔仔细细打量着他们。
半晌,弘昼才听见上面传来了一声叫起。
“可知叫你们来有何事?”雍正的声音有点疲惫,他已经连续好几日熬夜批折子了,摊丁入亩这个政策实施下去很困难。
这个政策减去了丁税,是要根据持有的土地来交税,这样大地主自然要交比之前多得多的钱。而这些大地主很多是满人入关时圈地的那批人的后代,集合起来并不算是一股小势力,纠集起来阻止摊丁入亩还是给他找了不少的麻烦。
这几日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听见这两个孩子的奴才过来告状又是些芝麻大点的小事,便更觉得脑袋疼。
“儿臣不知,”弘昼很干脆地摇了摇头,“听刚刚那个公公说,是儿臣院中的人来告御状,但为什么告,告什么事情儿臣不知。”
“儿臣亦不知。”弘历也跟着说道。
雍正的目光扫过弘历和弘昼,见这两个儿子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些明了了。
“你们俩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雍正示意下面跪着的两人。
琰辰这才抬起头来,望向了弘昼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和不满:“昨儿和主子禀报了,本是想着等主子处理的。可今儿奴才又去内务府领东西,可这个章夏不仅不让奴才领,反而羞辱奴才,倘若只是羞辱奴才也就罢了,竟然,竟然……”
说到这里的时候琰辰似乎有些不敢说出来,半晌才咬牙说道:“竟然还羞辱奴才的主子,奴才听不得这样的话,才与他扭打在一起的。结果他带着人将奴才打了,奴才气不过才过来告状的。”
琰辰抬头后,弘昼看到了他的脸。脸上明显的红了一片,甚至能看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子,明显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这张脸经历了些什么。
跪在琰辰旁边的人怯生生地抬起了头,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最后只是重重磕了一个极为响亮的头:“这都是奴才一人的主意,与四阿哥并无任何干系,还请皇上只怪罪奴才一人。”
“你既说是你一人的主意,”雍正问道,“那你为何要截了五阿哥的份例?”
那人的唇角颤抖了一下,说道:“因,因为上回五阿哥来毓庆宫的时候,没有将奴才放在眼里。奴才不过不小心将茶水泼到了他身上,他竟然和主子告状,等他走后四阿哥就将奴才从内室调到了外面。本来奴才是贴身伺候的,却变成了做粗活的杂役,不忿之下才做出这种蠢事,与四阿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连续两次强调与四阿哥没有关系,让雍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