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吧?到处都是你和伊万斯的回忆,你撑不下去了。”阿波罗尼娅还是很平静,她很少真正受到情绪的影响,“显然你没有殉情的打算,否则你早就死了。你在求救,西弗勒斯。”
斯内普一动不动,酒杯滚落在他脚下。
“逃避不会使伤口愈合,你得扒开它,挤出脓液,直到流出鲜血,你才有可能站起来继续向前。”她余光里看到雷古勒斯神色也很不自然,但他十分克制,“想想伊万斯,尽情地想一想她,还有你,你也想想你哥哥。想完了,哭完了,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事还没完呢!”
雷古勒斯颤抖着灌下一大口酒。
他当然也有问题要问。他要问问西里斯,为什么要那么做?幸运的是,西里斯还活着,把自己陷在阿兹卡班活受罪,但他好歹还活着。
“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他轻声问道,随着回忆的延展而露出一丝微笑,“好像是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西里斯他们几个的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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