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对外都好交代。”
德拉科松了一口气:“我就猜是这样。”
“如果我拿这个问题去问福永先生,他也会这么回答吗?”哈利若有所思,“真实的历史上一定也不缺这种事情吧?”
雷古勒斯耸了耸肩,学校总是要教人向善的,一些光明美好的东西。剩下的还是要靠学生们毕业后慢慢摸索。这可是他的经验之谈,但现在也不好讲出来。
“无论真实还是虚构,所有的规则都是如此,校规、法律、契约,无一例外。”阿波罗尼娅指着桌上的下午茶点心架,“三明治是被规则束缚住的普罗大众,松饼是学会钻规则空子的投机之辈,苹果挞们制定规则,规则只是他们互相攻讦的武器。”
“你现在说这个,未免也太深了,他们才只有九岁。”雷古勒斯不赞成地小声劝导,“我们九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这我哪知道,反正十一岁我就带你去斯拉格霍恩的车厢里骗吃骗喝了!”她甜甜地笑了,“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在第二层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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