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会不愉快。”
或许是她还有所求,事情尚未落地时她仍旧是奢望着他们待自己能够恰如年幼时般。
大抵是三年前,傅羡好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送入宫的信件随着时日的推移越来越少,后来就只剩下逢年过节方才能收到,再后来就连节日也没有了。”
夜幕尚未降临,长安街已然人影憧憧,稍不注意便会肩及肩。
傅羡好命人跟着时而这儿瞧瞧时而那儿看看的两位姑娘,自己跟在她们的身后,百无聊赖地走过长街。
出府前乔氏的神情不甚对劲,可也不吐露分毫,她一步三回头之余乔氏还笑着对她扬了扬手。
傅羡好抬手捏了捏眉心,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忽而听闻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时,她掀起眼眸朝着那儿望去,只见萧希桥挽着宁笙的手站在璙园正院台阶处冲着她挥手,“快来这儿。”
傅羡好穿过叠叠人影,泰然拾阶而上,嘴角微启之际余光瞥见西方向策马扬鞭奔来的男子,他一袭褐色衣着,宛若没看到长安街上的人流,甚至还夹紧了马腹冲来!
街上的人群陡然乱成一团,尖叫声、怒骂声、小儿啼哭声交织错乱,阶梯下的人流纷纷慌忙往后退着,人挤着人,不远处的甚至发生了踩踏之乱。
傅羡好撑开手挡在惊慌失措的两位姑娘跟前,闻夕等人也着急忙慌地围在她们的四周。
她向后睨了眼不算特别拥挤的璙园,稳住错乱的心神,“注意脚下,慢慢往后退。”
嗓音颤抖之余更多的是镇定,萧希桥和宁笙二人听她这么说也渐渐回过神来,忙转身顺着人流往里走。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璙园,一行几人被人往后冲着。
就在这个时候,策马而来的男子身型忽而挺起,下一刻倏地砸落向坚硬地面,额间恰好撞上临街而置的长案桌角,口中吐出的淋漓鲜血骤然撒向天际,洋洋洒洒地倾落而下。
惊呼错愕声霎时响起,长街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妄动。
傅羡好指尖掐着左手手腕,陡然而来的痛意将她飘荡的思绪拉回,忽而有人扯了下长袖,她看去。
“是哥哥。”萧希桥眸光定定地看着某个方向。
傅羡好顺着她的目光而去。
来人神色凛冽,淡漠着垂下眼眸寻望着男子倾洒街道的血渍,他接过随行而来的侍卫递来的雪承帕子和竹针,半蹲下身取过男子嘴角溢出的黑血沾湿帕子。
一丝不苟地撑起男子紧闭的眼眸,而后慢条斯理地起身。
接过帕子的鹤一领命加紧步伐离开长街,不多时,已有侍卫取来担子抬起倒地的男子而去。
不过须臾片刻之间,长安街已被封锁起来。
承天府的侍卫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长安街,就算是只蚊虫也躲不过他们的视线。
傅羡好眸光流转,心道萧瑾承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大理寺与长安街相隔三条街道之远,可男子方才倒地他便领着侍卫们而来,就好似是知道长安街会出事般,而且他一大理寺官员,带来的侍卫们竟然是承天府衙门的。
凌厉眸色破空而入眼帘时,傅羡好潋滟眸光怔忪须臾,对他微微颔首,也算是打过招呼。
下一瞬,就瞧见他迈着长步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
傅羡好看了眼萧希桥,心知他定是为了妹妹而来,侧身询问:“可有受伤?”
萧希桥摇摇头,下意识地往旁边侧了侧身。
平日中萧瑾承是很宠这个妹妹的,不过倘若是遇到事也定然不会轻拿轻放,是以现下萧希桥是有些怵他。
聚集于璙园前院的百姓们眼看着这位冷脸阎王拾阶踏来,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