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隐疾,命手下看住周养素,道:“出来说话。”
医生跟他出了刑堂,秦统道:“什么问题说个大致,好请对症的圣手。”
医生磕绊地说:“瞧着……瞧着像是喜脉。”这话说来他自己也不信,又犹豫地改口,“我二人专攻跌打伤,断脉实在不精,看错也有可能。”
秦统面色微变,此刻想的却不是藏在深处的肉腔的销魂滋味,而是天还没热起来,形堂阴冷,周养素只披了一件薄外套。
他丢下医生大步进了刑堂,周养素现在倒是不反胃了,他坐在冰冷铁椅上,潦草穿上的军装胡乱系了几个衣扣,敷衍地掩着肚皮,身上捆着的红绳还没拆,已经没了形状,勒进肉中,右手被一根楔子钉在椅上,混不在意地往嘴里抛酸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