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秦统也是杀伐中走过来的,只觉一股尖锐冷意刺来,顿时危机感丛生,下意识地挣脱周养素,抬手去擒周养素的手腕,注射器刚刺进皮中就被远远打开,秦统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东西,握着周养素的手腕屈肘撞向他面门。

两人所学搏击技都是用来杀人,周养素微微低头,让秦统的臂肘打在眉骨上,生吃了一记肘击,皮肉豁开流下血来,模糊了左眼视线,一声不吭地蹂身上前,额头磕在秦统心口,血痕在衣上晕开,秦统一口气没提上来,动作迟缓一瞬,被周养素挥拳击中太阳穴,头晕目眩,直挺挺地向后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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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趁势追上前去,两人搏斗间掀翻了桌椅,桌上的茶杯摔成了一堆碎瓷,秦统被他掼到,瓷渣扎进肉中,拧着眉竭力反击。他养尊处优多年,身手比周养素稍差一线,屡屡被他克制,两人在地上翻滚几圈,就沾了一身青紫,四处破开血口。

秦统翻身时摸到一物,随手砸向周养素,镇纸打在柔软腹部上,裂成数段,周养素不自然地佝偻了一下,秦统擒拿住他腰身,正要使力把他按在身下,冷不防周养素干呕了一声,身上力道一卸,叫他手下重了三分,将他腕骨生生拗得错了位,丢在一旁。

周养素痛得眼前昏暗,他急促喘息着,声调中都带上了有些尖利的气音,身上却聚不起来力气,挣扎片刻,无力再与他抗衡,干脆仰面躺倒,看着秦统笑了起来。

秦统心脏跳得飞快,血液在耳边流出了风声,他又痛又兴奋,无处发泄,莽撞地掰开周养素的腿操了进去,进退全凭本能,毫无章法,撞得皮肉啪啪作响。

周养素眉头紧皱,腿根痉挛着,似乎在忍耐什么,穴里却出了水,被抽插成一片白沫。

适才两人打斗时他胃中生出酸意,叫他隐隐作呕,失了力道被秦统制服,眼下被操得五脏六腑颠倒,实在忍不住反胃,扭头吐了一地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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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回过神来,停下动作,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低头看向周养素腹部被镇纸砸出来的伤口,喘了一口气,把他抓起来抵在墙上,审道:“刚才你手里是什么?”

周养素右手垂着,肩头贴在墙壁上支撑身体,适才那股作呕劲还没退下,忍了忍才勉强回答说:“注射器,里面是氰化钾,唔……”

秦统又操了他,藏在体内的狭长腔道被一寸寸捅开,难捱地推拒着异物,周养素额头贴着微凉的墙面,难过得说不出话。

搏斗使人肾上腺素激增,秦统被吮得浑身血液往下涌去,顾不上计较周养素吐了一地,动作暴戾,声音里带着不正常的地亢奋:“宝贝你要杀我?”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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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曾有一段时间是刑堂的常客,对那地方毫无敬畏,听闻秦统要把他往里面送,神色恹恹地站起身,随手披了秦统的外套,胡乱蹬了一双鞋,一瘸一拐地跨过地上摔碎的砚台笔架,走到宪兵队的枪口下,背过身去。

书房中唯一没有被两人搏斗时掀翻的只有书桌后的椅子,椅垫上还有凝固的精斑,秦统从地上捡起盛装氰化钾的针筒,皱着眉拗弯针尖,低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书房,把针筒交给宪兵队,扬手给了周养素一耳光。

周养素本来就站得不太稳,被扇得向左一倾,头晕目眩,肩肘被身后的宪兵队扣住,挂在腕上的手铐卡住腕骨,绞破一层皮,沿着手掌流下血来。

秦统卸了他的手腕关节,那一层皮肉扭曲着,已经肿胀起来,手铐卡在肉中,差一截扣不住,但大约是已经痛得麻木,无谓地垂着那一截浮肿得绵软发烫的手腕,舌尖抵在上颚,不动声色地稳住了呼吸,抬起头来与秦统对视。

周养素眼睛里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但片刻又侧过头去,抿紧嘴唇,强忍住胃中涌出的酸水,只有喉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