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周养素脸上闪过的惊愕和愤怒,但转眼又笑了开:“您驯了条好狗。”

周养素:“请问我能去解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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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见深虽然从春帮掌权人的位置退了下来,但按辈分算仍是秦统长辈,他理当登门拜访,然而周见深退得并不体面,又受了重伤,不愿见客,只叫周养素代为招待。

周养素送秦统离开的路上碰到了周养朴,周养朴坐在轮椅上,一身阴狠气,见到周养素,前仇旧恨涌上心头,扑上来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贱种!和你那下三滥母亲一样有个女人的逼,怎么还没被人操大肚子?”

秦统避开周养朴,叫他扑到了地上,闻言微怔,周养素不耐烦地捏了捏鼻梁,掏枪上膛,扬手一击,子弹贯穿周养朴脸颊,从左腮穿到右腮,打烂了半截舌头,烫得他像三伏天的家犬一样张口哈气,涎液胃液一道吐出来,满地狼藉,气味可观。

秦统微微皱眉,听周养素笑道:“我在咱爹面前发过毒誓,杀你要受天打雷劈,除夕夜见点血,喜庆,祝哥哥红红火火,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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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周养素受邀来秦统府上赴宴,宴后秦统留下他,问道:“周养朴说的是真是假?”

周养素不露声色:“我这浑身上下也就两个能捅的穴,您操我也有个几十次了,真有个女人的逼,您能看不见?”

秦统坐在主位上,抬手把周养素招过来,叫他坐到自己身边,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年前他把你送来做卧底,抓的是什么把柄?”

周养素迟疑片刻,说:“我母亲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做过一阵妓子,被父亲买下。”

秦统不置可否地唤了他一声:“小周爷。”

周养素道:“您抬举我,可不敢当,周养素在大帅面前就是个陪睡的小玩意罢了。”

秦统捏了捏周养素腰上的肉,嫌硬得硌手,推了他一下叫他起身:“过年呢,我不作弄你,等年后好好查一查,就算抵了上次受罚的事。改日你上门来,把贞操带锁到柜里去。小周爷看这处置怎么样?”

周养素自知避不开,痛快应道:“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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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制的扩阴器带着一股寒意,捅进肉穴时生出黏腻水声,周养素被冰得打了个哆嗦,身上手铐脚镣哗啦啦地响,小声抱怨说:“凉。”

秦统皱着眉把扩阴器抽出来,放在火上烤了烤,用指腹试了下温度,重新消过毒,抹上香膏,插入一指深便停下,转动螺丝张开“鸭嘴”,拿了电筒向里照看。

周养素双手被拷在床头,脚踝上拴着两根铁链,另一头吊在高处,叫膝盖屈起向左右打开,腰下垫着床被,身上毫无遮拦,是任凭玩弄无力反抗的模样,被撑开时低声呻吟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肠壁颜色稚嫩,刚清洁过,挂着水珠,秦统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就合上扩阴器抽了出来,伸手进去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