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琴酒好对付多了,白山秋野十分后悔,刚才他要是从保时捷这边走,说不定就已经跑出去了。
琴酒嗯了一声,伸手将白山秋野按在车上,另一手的枪一直稳稳的没离开过白山秋野的脑壳。
“大哥,没必要这么警惕吧……”白山秋野苦笑,但面前的人完全不为所动,琴酒的手从白山秋野的腰往上摸去,再收回去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好几样小道具,都被揣进了对方的黑风衣口袋里。
这还不是全部,当琴酒的手指摸上白山秋野的耳后时,白山秋野终于扭头发出抗议:“这个不行,这个真不行,拜托,大哥,有事您说话,别摸我脸!”
琴酒冷笑一声,枪口碾了碾白山秋野完全不见红的额头,手指毫不犹豫地按在白山秋野面具的接缝处——
白山秋野出手了,他动作非常快,抬手劈向琴酒拿枪的那只手,琴酒反应也很迅速,但扣动扳机的速度到底比白山秋野慢了一拍,子弹再次与白山秋野擦身而过,白山秋野趁机提膝,被琴酒避开,另一只向琴酒小臂击打的手也被扛住,两人在短短半秒内交手几个回合,打斗中琴酒叼在嘴里的烟都掉了,白山秋野忌惮着琴酒手里的手枪,琴酒也拿白山秋野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没有办法。
一边的伏特加连滚带爬从驾驶座上下来,举着枪不知道是不是该开枪,白山秋野眼见着形式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权衡了一下后举起双手,叹了口气,算是认输了。
琴酒瞪了眼傻举着枪的伏特加,然后毫不客气地伸手撕掉了白山秋野脸上的面具。
白山秋野之前易容的脸很没有特色,但面具被撕掉后露出来的面容却很好看,是个俊秀的青年人,五官精致秀美,眉宇间也不乏英气,微卷的黑发汗湿着垂落下来,半遮着一双瞳仁深黑的眼睛。
琴酒捏住白山秋野的下巴,打量着这张有点眼熟的脸,不过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还是伏特加惊讶道:“是之前在火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个人!”
这什么记性……白山秋野简直无语了,他只能摆出一副躺平任人处置的态度,希望感觉琴酒对他没有杀意不是错觉。
他自信于自己的反应速度,但这不是个逃跑的好时机,一旦他们的距离真正拉开,面对两把枪,一个高度警惕能缠住他的琴酒,还有不远处随时可能搜寻过来的未知敌人,交通工具不在身边,如今他的处境可以说岌岌可危。
琴酒记下了这张脸,用枪顶了顶白山秋野:“上车。”
白山秋野被胁迫着上了后座,琴酒紧跟着上了车,枪口一直怼着他的脸,白山秋野恐怕自己脸上已经被怼出一个红印子了。
伏特加发动了汽车,白山秋野不知道对方要把他带到哪里,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估计琴酒废这么大事也不是为了把他填水泥沉东京湾的,此时确定跑不了了反而放松了点,向后靠在靠背上道:“大哥,您这么费劲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做,不如您直接吩咐?”
他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镇定,车里空间不算宽敞,琴酒身上的烟味和顺滑的头发近在咫尺,一把手枪还顶着他的脑袋,在这么狭窄的空间要躲开子弹,难度上升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琴酒伸手捏住白山秋野的下巴往他的方向扳了扳,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可能是惯于用目光造成压迫力吧,白山秋野人为刀狙我为鱼肉的也没法反抗,只能尽力表现得听话一点。
“很好。”琴酒用手枪拍了拍白山秋野的脸,眯起眼睛道,“识时务。”
其实对琴酒来说,这次捡漏真的是捡漏,他也没想到白山秋野撤离的方向正好是保时捷这边,一开始他只是在远处观望那一切,谁知还真的把人逮住了,只是逮住人之后要干什么,他还没想好。
白山秋野的能力毋庸置疑,只是这人怎么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