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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他

此刻,宋忱就在卧室里。卧室床上被他草草放了一堆信息卡,上面都是他的字迹,写着他的猜想和推测,以及目前得到的大致信息。

本来这些事他可以去书房做的,但他终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擅用这间房子。更何况邵安久说这间房还没有人住过,当初闻寅也就是在网上看过这里的环境和专修后的情况,没有亲自来过。

不过在空置的这段时间里,闻寅一直雇家政打扫着房间,保持干净,随时都可以住进去。

在宋忱借助进来后,家政就被辞退了。

目前没有人能打扰到他。

如是想着,宋忱再次埋头写下一张信息卡,将它跟先前那一张组合在一起。

至于酒吧贺晨死亡的案件他还不知道。而本该知晓这件事的邵安久在陆和锦的阻止下,被滞后了消息。

当宋忱再次捋顺脑中的信息后,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

他晚饭忘了吃。不过不要紧,他并没有在意,准备先去洗个澡,清空一下大脑。

进入浴室前,他取下手上戴着的红绳钥匙,轻轻放在了床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尤其不安,屋外一有什么动静都会下意识望去,静静倾听。待察觉到是邻居或者串门的人后,他又缓缓落下一颗心转回头来。

还是过于敏感紧张了。

宋忱安慰自己,不能太紧绷精神下去,否则精神高度紧张下一碰到什么事情他就宛如惊弓之鸟了。

得不偿失。

宋忱照旧要穿的是陆和锦的衣服。

现在这个风头下,他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去挑选服装。

虽然房里有定时换洗的干净浴袍,他还是没有去动,将就的反复利用当初在富源市抓的那几套。

陆和锦的衣服比他自己的宽大很多,宋忱洗漱时他带进浴室的裤子不慎被溅上了水,湿了一片。于是最后他只穿着一件上衣就出来了,拿着裤子准备晾干。

夏末的空气带着一丝丝凉意,在房间里温度却刚刚好,宋忱一个人不会计较那么多,何况是睡前。

他没有再另挑出一件裤子套上,而是穿着拖鞋先去客厅盛了杯水。

喝水时,他恍惚间仿佛听见门锁咔嚓响了一瞬。

宋忱瞬间向门边望了过去,可门锁好好的,没有丝毫被碰触的痕迹。

保险起见,他还是走到门边,再给它上了道锁。

做好这些,他终于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随即端着水杯转身,进入客房。

裤子就被他用衣架晾在客房房间里,窗帘拉着,光线被严严实实的拢在房间里。

宋忱上床前看见几乎洒满床的信息卡,俯身收拾起来。

除了客房他开着灯,外面的客厅他都已经灭灯了。

而客房门也关着。

但收拾到一半,他再次听到了门锁响动的声音。

这次他离的虽然远,但听得却更清楚了。

这根本不是他的错觉!

他心脏猛地一跳,高高悬在了嗓子眼。

这个时间点开锁进入别人房间的还能有谁?况且这间房也就邵安久和闻寅知晓,熟人根本找不到。那么半夜摸进来的是谁?

虽说近年来入室偷盗的消息少了很多,但面对这样一个平时不住人但豪华的房子,宋忱根本不知道这些偷盗者是怎样想的。

万一真给他碰上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锁再次响动了一下。

像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的动静很细微,很缓慢。

若不是宋忱在此期间慢慢从客卧出来,靠近到门边,他都不可能会注意到。

他手持球棒站在门后,心脏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