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脸的人,还真能跟咱们小小的舞女撕破脸不成,在这等着我,我先去找负责人聊聊。”
可现场愈加混乱,有些人跳着跳着就不顾舞伴的意愿,强行将她拉到了旁边的侧间,景夜楼无数层层叠叠的房间,倒是给了他们逞凶的便利。
有些人直接在现场就强迫起舞伴,对方不肯,还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花容脸上顶着个巴掌,被一个人高马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一把推倒在地上,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肿起来的半边脸,她听不懂对方嘴里叽里咕噜的话,只觉得一阵耳鸣。
身边几个好姐妹看不下去,连忙上来扶她。事情闹得有些大,现场立马出现一些人来劝解双方,将花容带到了三楼的房间,还给她贴心地拿来药。
可正当她满脸泪痕地给自己上药时,突然房门被打开——
她惊恐地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刚刚抽她巴掌的那个络腮胡子,满脸得意地解着自己的衣扣和皮带。
房门被砰的关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然而混乱的现场,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求救。
此时众人才震惊地发现,那些高级政府官员们全都不见了,连带着乔纳斯也不见踪影,只剩下不顶用只会打马虎赔笑的随行工作人员,而那些外宾军官们,各个喝得酩酊大醉,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开始放肆地狩猎。
没有上级管束,也没有说得上话的人来主持局面,连地主之谊的江家都不见人影!
有人想离开,可外面警卫署层层把守,说无令不得离开……
有人请他们出面阻止暴行,又说未得到上级命令,不能随便对外宾出手……
那些留下来的富豪们简直是悔不当初,带着家眷是东躲西藏。
***
程珺和曹奇正将合唱团的学生们安顿好,她们刚刚表演完第二场,回到二层的休息室休息。
楼下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夹杂着一些外语的骂人词汇,大家都有些惴惴不安,还有胆小的学生拉着程珺的手,怯怯地问:“程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马上就可以了,别害怕。”程珺拍了拍她安慰道。
曹奇也有些不安,声音都有些发抖:“要不我再去找张局长说说吧,时间确实有点晚了,看能不能让我们先回去!”
秦川看他这副胆小如鼠的懦弱样,摇了摇头,“还问你那个什么局长啊,他明显是要卖了你们!”
“小川,出去说!”程珺打断他,这些话不适合在孩子们面前提。
刚出门,就看到一个穿着警卫服的人从楼下三步并作两步,着急往楼上跨。
秦川眼睛一亮,喜出望外,“邢队,终于找到你了!你又穿上制服啦!”
邢慕锋顾不上寒暄,神色异常严肃。他的角色是警卫队成员,下午从警卫署集体出发过来,上面下了死命令,对今晚的任务极其重视,但却没说具体细节,只要求严格守住景夜楼,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听到看到任何事情也不要随便出手,否则就是违抗军纪。
他们划分成几人一队,警卫队心腹成员都被分配到了内院,他们这些边缘一点的都驻守在外院,只听得到里面欢声笑语吵闹一片,根本听不清具体的。
邢慕锋好不容易才找到暂时脱身的机会,刚从后院潜进来,还没找到队友,就先遇上了深渊。
“深渊说,景夜楼被埋了炸药,目标是乔纳斯和山藤,她已经去找炸药埋放点了,让我来通知你们。”
看来景夜楼被炸药毁于一旦,所以见不到次日的太阳,这就是主线任务了。
一旁的曹奇被吓得瘫倒在地,“你们说,说什么……呢,有……有炸药?!!”
这时,传来一声清晰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