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也知道白瑾瑜大约当他是个凑趣的乐子,还说:“有个邻居给你逗趣,我倒不怕你平时无聊了。”
第63章 第 63 章 这世道还是当女子好,处……
再说白瑾璎, 自从上次回家时被风吹得头疼,尽管当下将那不适给掩饰了过去,可第二天一早, 便发起了低烧。
好在这一天统共只有一堂课, 白瑾璎给吴老师挂去一个电话, 和他商量着换课, 事情也就解决了。只是有两本教材和备课用的教案本, 非得跑一趟学校拿回来不可。
放在平时,白瑾瑜是责无旁贷的,偏偏这天就是抽不开身。想来想去,再不情愿, 也只好给蒋牧城挂了电话, 将人托付过去。
蒋牧城如今稳坐着海关二把手的位置, 除非有很要紧的会晤,去不去点卯, 全凭他自己高兴而已, 何况白瑾璎又生了病, 他绝没有不来的道理。待将车停到了36号门前, 白瑾璎矮身坐进副手座时,下意识便伸出手想要探一探她额头的温度。
白瑾璎却没有留意, 一坐定便扭头冲他笑了一笑, 用一双剔透无辜的眸子将他望着。
蒋牧城看她面色苍白, 先就生出满心的怜惜, 再看她略带不解的神态,实在有一种小动物似的纯洁。自己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反倒有趁人之危的嫌疑,愈发可恶了。
于是那手便只是越过她, 拉上了车窗上的漏雪纱的帘子,便很稳地将洋车发动起来。
拿几本书的事,不必大张旗鼓地出动两个人,于是在第三中学的校门外停车后,蒋牧城便坐在车里等着,由白瑾璎自己去到办公室。只是这样一来一回的距离,偏偏就碰上了程佩生。毋宁说,是程佩生在蹲守着她哩。
上回见到蒋牧城来接人后,只一个对视,程佩生便认定了他是一个“劲敌”,事后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势必要找白瑾璎打探清楚才好。
是以问候过她的病情,便将话头引到了蒋牧城的身上,佯装不经意地道:“我知道你是很注重隐私的人,对外不大谈私事,但你的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那天开车来接你的先生——”他带着俏皮意味地眨了下眼,“我快要给你们道恭喜了吗?还是我这一声恭喜,其实已经晚了呢?”
他看向白瑾璎一双纤白的手,上头倒是没有戴戒指,不过也不是没有为了书写方便的缘故才不戴之可能。
只是没有想到,他不过调侃一句,白瑾璎的脸却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在那缺乏气色的白皮肤上,更显得像沁着血似的。白瑾璎自己也搞不懂,怎么前有徐百富后有程佩生,但凡有人开自己和蒋牧城的玩笑,她的反应就是这样的大?
可他们毕竟不是不能别人抱了开玩笑的心,自己就真的一笑置之。
是以极力地按下乱得不成章法的心跳,正了脸色道:“不要瞎说,为着彼此家里交情很深的缘故,他才格外的关照我,我们不是——”白瑾璎咬了咬下唇,“这样胡猜的话,不要再说了,对他对我,都很不好。”
分明将事情澄清了,心里又无端觉得空落落的。
反倒是程佩生松了口气,笑了笑说:“好,是我胡猜,还猜错了。白老师快拿了东西,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瑾璎断然否认和那先生有婚姻的关系,这当然给了他一分希望,只是程佩生也没有全然地放松。看白瑾璎刚才的神色,若说是羞愤,那显然也是羞更多于愤,她对于那位先生,未必是全无情谊的,自己要怎样使一位女子的心意发生转移,那又是一道难题。
这样一想,复又叹了口气,摇着头回去了办公室。
另一边,蒋牧城将车停靠在校门外,也不是无事发生的。实际上,他的车一停下,便赶上缪昌平由教室里出来,在三楼的走廊上向外一望,第一眼便看见了这亮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