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的作用只是‘医院/医生’,她的行为可能会产生不小的影响,但在真正的‘未来’面前只是大海的一叶小舟。也就是说妮翁小姐那些让无数人追捧的预言诗写不写出来对真正的‘未来’影响并不大,所以之前写预言诗时才没出现过什么问题,但……”
说到这里,酷拉皮卡顿了顿,通过车的后视镜看向达佐孽,说出一句让人脊背发凉的话。
“但,如果她碰到了不该、又或者说没资格占卜的‘未来’呢?”
“什么?!”
滋啦——
伴随刺耳的急刹声轿车在路边上猛地一停,包括充当司机的芭蕉在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酷拉皮卡。
还是达佐孽最先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是否定:“不可能,怎么可能会碰到那种东西。”
就连和酷拉皮卡能说得上几句话的芭蕉也不赞同:“酷拉皮卡,你不觉得你这个假设和之前的论证过于荒唐和跳脱了么?你的意思是妮翁小姐碰到了‘既定的未来?’”
说着就立马否定:“你也说‘既定的未来’是那些称得上永恒真理的东西,你觉得只是给几个mafia头子写几首预言诗就触碰到那堪比人生老病死常理的规制?不觉得这有点可笑了吗?”
被驳斥酷拉皮卡也没生气,而是道:“我那么举例只是觉得便于说明,也可以把‘永恒真理’替换成‘常人无法左右的人或事’……或许队长可以先看一下那句预言诗,我想你看过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听到酷拉皮卡这么说,达佐孽才反应过来自己甚至都没看过那写出来的唯一一句预言诗。
达佐孽看向纸张,待看清上面的字后手猛地一颤,心跳甚至都骤停了一瞬。
他看到了什么?
[是被迫向世界谢幕,还是继续登台上演人类的滑稽剧目,皆在来自远方的那位‘客人’的一念之差,包括看到这里的你……]
达佐孽下意识就松了手让纸张掉落在地,后背全是虚汗。
如果没听酷拉皮卡那一番言论,或许他不会多想什么,毕竟关于预言诗的具体内容大多时候都很抽象,更别说也不是他的预言诗。但不知是因为酷拉皮卡那近乎危言耸听的话,还是妮翁方才那异常的状态,又说这说是这句预言诗最后的那个‘你’字,达佐孽那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仿佛真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捏住了命脉。
更别说最后那个‘你’字因为妮翁最后一刻的状态写得非常扭曲和诡异,让人十分不安。
达佐孽用力吞咽了唾液,将自己看到的预言诗念了出来,告诉其他几人。听完后包括电话那头的诺斯拉家主在内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车里安静了几秒。
还是酷拉皮卡率先开口:“队长你说过预言诗的第一句是本月第一周的未来,根据这句预言诗的拥有者九月的第一周活动地点一直在友克鑫市,我想预言诗里的那位‘来自远方的客人’大概率第一周那里会出现。而不管是根据我的推测还是预言诗透露出来的危险感,都足以证明那位客人的危险性极高,不管预言诗想透露什么,总归是危险相伴。虽说不确定能不能避开,但我想一段时间内那里都不是一个适合前往的地方。”
达佐孽也是个惜命的,也早有退意,但……
“小姐对明晚的拍卖会上的东西势在必得,还想亲自……”
“不行!”
还没等达佐孽说完,电话那头的诺斯拉家主就大声打断。这一刻不管是出于爱女之心,还是出于对自己摇钱树的保护,他都不允许他的女儿去一个摆明就有危险的地方。
“这次直接带小姐回去!不管她怎么闹这一次都不允许她靠近友克鑫市半步!”
达佐孽有些为难:“但小姐如果得不到拍卖会上的‘公主的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