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氛围的。”时季青颠倒身位将她压在床上,“你知道有部恐怖电影里,一个女鬼特别喜欢咬断和她接吻的男人的舌头,然后放在点心上充当点缀吗?”
“”
顾瑶迦在他胸口锤了一拳:“你是要吓死谁啊?”她想把人推开,发现推不动,转念将双手交叠护在胸前,“不和你做了,我可不想明天上了意大利的头条新闻,到时候再传回国内,可太丢脸了。”
时季青笑得身体发抖,支撑身体的手臂摇摇晃晃,害得顾瑶迦也跟着抖。
“你怎么这么可爱。”时季青吻了吻她唇角,“你的第一想法居然是丢脸?”
“你只是丢脸,可我是丢了整个舌头。”
“”
顾瑶迦不知道他们在进行床.事时,说的话还能往这种诡异的方向发展。
但正是这种没由来的熟悉感,顾瑶迦愈渐放松下来,彻底交由他掌控。
套不知何时被他藏在了枕头下面,他跟变戏法似的掏出来时,顾瑶迦完全忘记了害羞,只记得批判:“我洗澡的时候你在外面怕是把在哪里做,用哪个姿势全都想好了。”
“噢?”时季青声音喑哑,透着一场情.事过后的性感,压在她耳畔,柔声细语,带着诱哄意味,“原来你都知道啊。”
顾瑶迦身体徒然腾空,时季青抱着她转移地点,这次来到了床尾的单人沙发座上。
浴室、落地镜、书桌甚至厨卫
时季青总能从各种地方掏出来一个套,跟哆啦A梦似的。
顾瑶迦又很想问一下他知不知道哆啦A梦,但实在是太累了,累到在什么地方睡着的都已经记不清,只记得时季青抱着她做的时候,总是会顶着满眼的情欲,舔她脖颈,贴在耳畔,一字一句地喊着“我爱你”。
他似乎是想补齐过去那半年多对她视若无睹的所有情景。
我爱你这三个字说出来花费的时间不需要两秒。
承担的重量却很重很重。
顾瑶迦在反复感受他的汹涌爱意,气球落地后迎接她的不是一片沼泽,而是一张柔软的水床-
浓缩成一周的蜜月旅行最终在意大利划上终止符,佛罗伦萨的灯笼节相当盛大,顾瑶迦拖着略显疲软的身子在街头看了一个又一个的灯笼。
那条街挂满了点亮的灯笼,若是坐着飞机从佛罗伦萨上方经过,必然能看到一条蜿蜒盘旋的金光“游蛇”。
虽然只在意大利过了一周,但他们去了不少地方,这一周过得物所超值。
“等一切都完成,我们再来欧洲过一遍蜜月吧。”顾瑶迦扒在飞机窗边往下看,云层很厚,只有白茫茫一片,没看到什么有些惋惜,但回头对上时季青视线后,那股怅然的情绪一瞬就都消失了。
“好。”
“日R国也想去。”顾瑶迦突然跟他说,“你知道R国在我们这喊什么吗?”
“什么?”
“日本。”
“Ri,R,还真是会起名。”时季青哼笑。
“其实这个世界和我以前生活的世界差不多,基本上都能找到原型。”顾瑶迦继续说,“与其把这个世界当做小说世界,倒不如说是个平行世界,你觉得呢?”
时季青眼睛闭上,相当轻的一声笑:“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我都无所谓,只要有你,都不错。”
要说没有惋惜吗?自然是有的。
顾瑶迦有时也会怀念自己的父母,同居的室友,会幻想自己离去的时候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什么心情。
但似乎回忆起已经过去的二十多年,要说真正舍不得什么,似乎也没有。
或许是她本就寡淡无情。
可当她在这个世界历经一遭跌宕起伏过后,原本灰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