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儿,别闭这么紧。”男人冷冰冰地道,“我要把你肚子里的那些虫卵清出来,太脏了,看着都碍眼。”
他说着,用未褪下手套的左手擒住那只细瘦伶仃的雪白下巴,将这正恍惚地喘息着的雌虫的脸掰向自己。随后低下头,亲上对方冰凉而湿润的唇瓣。滚烫舌尖递出,卷进对方潮热湿滑的口腔里,勾着微微发颤的软舌用力吮吸。
手指粗暴地捅进半合着的柔嫩宫口里,翻搅着一捧滑腻红肉肆意碾磨。宫壁上附着的那层黏腻白浊挨了手指的搅弄,登时如剥落的墙皮般纷纷而下,又湿又黏地淌了下来,下流地堵在卡死在宫口的手腕附近,黏糊糊地裹住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不耐地皱紧了眉头,低低的啧了一声。他将深陷在腻软红肉内的手指微微抽出,便瞧见那脂红的嫩肉发出咕啾一声闷响,抽出着吐出一团黏稠湿精来。黏精滑溜溜地沿着痉挛的肉壁滚落而下,又漫到滚烫外翻的穴口。穴肉翕动,接着便挤出一股黏腻白浊,自嫣红嫩肉内倏地滑落,沿着饱满烂熟的肥嫩唇肉流淌下来。
雌虫低低呻吟一声,面上苍白之色稍缓。悬着晶莹水液的睫梢微微一抖,茫然地盯着男人。过了许久,才隐忍地喘息着问道:“……你是谁。”
“不如你猜猜看?”男人挑高了眉头,将他抱进怀里,慢吞吞地向洞穴外走去,“有胆子逃跑,还敢跑去区和那些低贱货色做肉体交易,被弄大了肚子,沦落到被关进这个区域。你难道对自己的处境没有点数吗?”
他说完这些,便满意地看见怀中的雌虫睁圆了眼睛,身体都跟着一起微微颤抖起来。过了许久,才嗫嚅着吐出一句话来:“……我没有。”
“没有?”男人扬高了尾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他们为何要将你送到这里来?只是一般的犯法,可沦落不到要送入雌巢的待遇。”
“我……”他张了张唇,又如同想起来什么似的,骤地收了声,“我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看你这个模样,谅你也不敢骗我。”男人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眼来,“那几个人职位不高,胆子倒是挺大。竟然敢在这件事上肆意糊弄上级。”
雌虫沉默地垂着眼睛,只在鼻间泄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睫毛微微地颤了一颤。
“不说话了?”男人瞧着他温驯的模样,又笑了起来,“果真是被这雌巢的低贱东西给调教熟了,连味道都和那些寻常雌虫不大一样。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
“……沈嘉玉。”
“我叫宋凌。”男人低沉地道,“记住了。”
宋凌抱着沈嘉玉,坐上了一辆通体乌黑的长款轿车。
沈嘉玉刚从雌巢里出来,身上还赤裸着,宋凌便将披在身上的那件军装丢在了他身上,随意地裹了一圈,将他裸在外面的躯体包住,只露出一对细瘦伶仃的雪白足踝。宋凌将他放在座椅上,任由那身体沉沉陷进柔软的靠背中去,伸手捏紧了眼前雌虫的下巴,低低地笑了出来:“猜猜看,离你进雌巢那日,已经过了几天?”
沈嘉玉抬起眼来,用半是涣散的眸子注视着他。湿漉漉的睫毛如同刷子似的,卷翘着月牙似的弧度。苍白的唇瓣微张,呵出一口潮烫的吐气,轻微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个半月。”宋凌冷冰冰地翘着嘴角,将戴着手套的手指捅进沈嘉玉黏腻湿滑的穴肉内,粗暴地翻搅几下,“一群人为了你生不如死,在王宫中苦耗等候。你却在雌巢中被这几只触手玩弄得高潮迭起,被它们享用得连宫口都熟透了,这么淫荡地发着骚。你说说,你该不该受到惩罚?”
“和……和我……”沈嘉玉不堪忍受地蹙紧了眉,“和我……无关……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