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的穴肉里,在美好的嫩肉中完全陷入,淹没在了滑腻湿润的、冒险者的躯体之中。

冒险者失神地睁着双眼,全身几乎已经失去了力气,脑海中只余下了贤者在施法前夕对他说的那些告诫,丝毫不敢放松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他看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被杯口牢牢吸住,翻开涨得嫣红的肥厚花唇。唇肉已经被虚空中产生的造物给侵犯得穴眼微张了,露出一截红嘟嘟的嫩肉。而从深处敞露的透明嫩膜却还俏生生地含在褶皱的深处,并没有因刚刚那下狂野的侵犯而撕裂破碎,仍好好地长着。

他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似乎稍稍变重了一些。然而对方的手仍旧稳稳的握着他的胳膊,舒缓地抚摸着他的乳尖,帮他抚平身体内部溢涌而出的不适。

埋在冒险者体内的东西,忽然开始动了。

冒险者以前从未被男人使用过,自然也不知道这股捅进他身体最深处、带起了灵魂最原始的战栗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因为小腹中情不自禁浮现而出的快感而摇晃了身躯,穴肉拼命收缩着,不停地夹弄着讨好对方。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液体从他被迫张开的穴眼中潺潺而出,腹内的子宫因充血而微微肿胀,令他无力地喘息。粗长而炙热的肉刃有力地送进他紧窄的肉穴,插得满腔软肉剧烈抽搐着,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他张着大腿,半是羞耻,半是恐惧地微微摇头,流着泪对身边的人说:“大人,我的身体很奇怪……呜啊……我、我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贤者吻了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竟沙哑的厉害,令冒险者听得心中微惊,旋即油然浮现出一股愧疚。他听到对方语调极慢地对自己说:“没有关系,这是完成法术的必经之路,你不必过分忍耐。如果感觉到哪里不舒服,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会为它进行细微的修整,以适应你的身体。”

“不,并不是……”冒险者哽咽说,“不是的……大人……我、哈……我感觉很舒服……应该说、应该说是太舒服了……啊!我明明……明明正在被它侵犯……被这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进了阴私的部位……但是,但是我的身体好喜欢这样……呜……它很喜欢这样被异物抽插……啊啊……我好舒服……大人……我、我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对方仁慈地并未与冒险者计较施术时,他所表现出的淫荡。纤长的手指略过他肿胀艳红的蕊珠,来到汩汩淌水的阴穴附近。他隔着玻璃的杯底,浅浅地敲了几下,发出了低闷的响声。牢牢紧吸着冒险者阴部的杯口附近,已经积起了一滩透明而湿黏的液体,在内壁里色情地沾着,泛开一圈儿淫秽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