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距离客厅一墙之隔的隔壁卧室。
翁爽扶着他的腰,将他的大腿高抬,深深进入了剧烈抽搐着的阴穴。淫腻的汁水顺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湿淋淋地沿着腿根的皮肉下淌。而韩炽则沾着他腿间淫湿的水痕,向嫣红缩紧的后穴缓慢探去。沈嘉玉被他两人夹在中间,半分也动弹不得地瘫软在那里,连站立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饶是如何努力挣扎,也无法改变来自身后人逐渐深入的指腹,和对方在他嫩处用力抽动时所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他现今的躯体仿佛是一块吸饱了液体的海绵,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能让他轻易地流淌出无数的汁液。而药液的浸淫与副作用的发作更使得他的情况雪上加霜,连意识都微微有些模糊了。只能下意识地顺应着躯体本能的需求,在残存一线的清醒中艰难挣扎,拼命压抑着自己即将全线崩溃的欲求。
至少有一点,翁爽是没有说错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没有跪在地上求对方操他,已经算得上是堪称自虐的自制力了。而他竟然还能保留出一丝反抗的意识,这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
只不过,在对方眼中,这么微弱的反抗只不过是增加床笫情趣的套路罢了。
裹缠着浓滑黏液的手指完全探进了他紧致湿热的后腔,在层层挤压着的穴肉里用力抽动。沈嘉玉微微颤抖着,被这前后夹弄攻击着的快感几乎搞到崩溃。他喘息着,扣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
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嵌进对方肩胛上的软肉里,他哽咽着摇了摇头,眼泪顺着雪白的面颊淌到下颌。他感到有什么炙热又涨大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臀丘,抵在微微张开了一枚窄孔的肠穴上缓慢挤进。他抗拒地挣扎着,却被对方含吮着耳垂,扣死了两条不安踢动着的腿,将自己的腰身用力前送
他的技巧实在是过于纯熟,以至于沈嘉玉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便被狠狠贯穿了窄嫩的后穴,扣着两瓣丰腴的臀来来回回地贯穿了起来。对方仿佛已经为如何侵犯他的身体而暗中模拟了无数次,以至于这般简单地便掌握了他身体的敏感处,抵在酸涨不堪的嫩肉上,将他操得哀哀呻吟。
粗红涨硬的肉根狠狠埋进了淫软红艳的穴肉,将紧缩皱起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完全撑开,涨成一枚艳丽的穴洞。涨热的龟头碾开又酸又湿的穴肉,插得淫乱肉穴噗滋噗滋地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沈嘉玉被夹在二人的中间,前后两口淫穴倶被肿热的肉根填的满满当当,连潮喷而出的汁水都难以瞧见了,只能看到两根粗长深红的肉茎蛮横地捅开腻滑微肿的唇穴,挤进淫热湿滑的洞里,插得软肉啪啪作响,抽搐不停。
沈嘉玉艰难地护着自己的腹部,在二人的抽送中困难地喘息着,几乎被这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逼疯。被疯狂碾弄过的嫩肉痉挛般地抽搐着,泛开了一股湿涩涨麻的快感。侵犯着他的男人如同较真般地深埋在他体内,隔着一层润滑细窄的肉膜,你来我往地飞快抽送着,像是在进行一场上不得台面的比拼一般。
他微微哆嗦着,被这两个男人操得腰肢酸软,连身心都快要被那狂涌的情潮一同彻底击溃了。韩炽抱着他的后腰,手掌从腰侧的软肉渐渐向前探去,将他隆起的腹部覆在掌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过了半晌,哑着嗓子说:“哥,你把它流了,怀上我的孩子行不行……我们不要它了,改要一个我们俩的。你的秘密我不会说的,我谁都不会说的……”
沈嘉玉被顶得呜咽一声,听到这句话,涣散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从喉咙中闷出了一声极低的哀喘。他用力推了推紧紧抱着他身体的韩炽,又被身前的翁爽重重操进阴穴,粗暴地搅弄着淫腔内的嫩肉肆意挞伐,捅得他泪水翻涌。对方似乎对韩炽的这句话颇为不满,连扣在沈嘉玉脸上的手也微微收紧了。他捧着沈嘉玉的脸,不顾沈嘉玉抗拒地将自己的唇贴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