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身体,才是你清高表象下的真实自我。你就老老实实地承认吧,你分明就是在渴望男人侵犯你,强奸你……否则我都这么冷酷地侮辱你了,你怎么还能如此下贱地缠上来呢?”
他讥诮地勾了勾唇:“你看,就算我这么说的时候,你还没有忘记紧紧夹着我,生怕我一会儿不射给你呢。”
翁爽抱着沈嘉玉的腰,重重地往上一顶,操得沈嘉玉哽咽着流出泪来。他被对方逼着望向了客房另外一端的墙壁,却发现那里竟然装饰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正好能够倒映出两人纠缠着倒向的这张沙发的全貌。他衣衫尽褪地躺在深色的沙发上,光裸的大腿横压在边缘,虚软无力地垂到了地面,隐约可见腿间微微张启的饱满女阴。对方注意到他投过去的视线,便适时宜地将他另一条折在里面的大腿高高扬起,冲着镜子露出了他正在被贯穿着的阴穴。
沈嘉玉浑身发紧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彻底打开,摆弄成适合外人观赏的模样。粗长涨红的阴茎狠狠冲破了他缩拢紧夹的唇穴,毫不留情地将嫩肉捅开,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地蛮插进去。他看到自己幼嫩窄小的穴被彻底填满贯穿,甚至肚皮上都微微隆出了一小片淫秽的凸起。
酸涨发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同传来,又随着抽离的动作空虚地远去逃开。他浑身颤抖地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淫辱,偏偏却连逃开的力气都不剩一分,只能双眸含泪地张开了腿,被对方抱在怀中颠弄贯穿着。他甚至看到一小截淫烂熟透的软肉都在对方的操弄下被拖曳着抽离出穴眼,颓靡地垂在唇缝中,又被下一次的迎送重新顶进身体。他无力地掩住不断抽搐着的小腹软肉,在快感中挣扎沉浮,被对方操得下身酸麻,汁水泛滥……
……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嘉玉恍惚地想。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快一点……求你了,快一点射出来吧……
“沈总现在一定是在悄悄地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翁爽舔了舔他的耳垂,用牙尖恶意地厮磨着,“这么一副巴不得床赶紧上完,好离开这个房间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连稍稍遮掩的想法都没有啊。沈总这么做就不怕我嫉妒心爆发,干脆把你锁在这间小屋里,把你操个够本了再放你离开吗?”
“……翁……爽……”沈嘉玉掩着唇,断断续续地挣扎道,“放、放开……我……哈……你、你还有晚宴没有开完……呜……你就不怕、就不怕被人……被人找上门吗……啊!住、住手……”
“我不怕。”翁爽冷冽地朝他微笑了一下,“沈总的肉体这么美好又动人,就算是因此缺席掉正常宴会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只是被人找上门来?况且要是真有人找上了门,那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也是沈总被我操得淫水横流的样子呢。含着这么多的精液、赤身裸体地倒在我的腿边,还被人玩大了肚子。怎么看……都是您的名声损失得更厉害吧?”
“……疯、呜……疯子!”
“谢谢。”翁爽低笑了一声,“如果我要是个正常人,也没办法在韩家那种地方安全长大。韩大少的名头应该也不需要我来夸耀说明,沈总自己心里怕是比谁都懂。”
“……哈……”
一波接着一波高昂的浪潮冲向他的皮肉肺腑,烫得沈嘉玉神志涣散、意识模糊。他微微哆嗦着半伏在沙发上,身体不知何时被对方换了个姿势,宛如操一条母狗那般地操着他。劲瘦的小腹狠狠撞在他丰实雪白的臀上,顶得臀肉胡乱颤动着啪啪作响。他被那一次次几乎碾进子宫的龟头插得穴心发湿,又酸又涨地淌出一股股湿黏透亮的淫水。黏腻的痕渍便顺着他的大腿淫乱不堪地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透明色的纤长水痕。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对方似乎取了一支什么东西,将冰冷的针管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