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能沐浴在这无可抵抗的洪流之中,无力地喘息着,化为对方掌中的一滩柔软春水。

……已经,逃不掉了吧……

……就算他是在欺骗自己,如同玩弄他过去的那些情人一般地玩弄自己的心,也……

腰间系紧的扣带被轻缓地解下,拉链推开的声响在隔间中沉闷地回传。沈嘉玉看着自己的衣衫在对方的手下被一点点地解开,暴露成最原始的模样。他颤抖着岔开了双腿,坐在对方炙烫昂扬的性器上。又涨又热的龟头紧贴着他湿润的唇肉,将饱胀的女阴缓慢地挤开,一点点地侵入进他湿软的阴腔,直至完全插入他的体内。

沈嘉玉掩着嘴唇,低低哽咽了一声。他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在汪明泽的颈后,呼吸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在汪明泽抓着他的臀部,小幅度地摇摆顶弄的时候,便报复性地含住了对方颈后的软肉,压抑着快要泄出喉咙的呻吟,隐忍地小声喘息。

他已经有很久没和人上过床了。积累至今的情欲仿佛被这一次隐晦的偷情彻底点燃,彻底击溃了他心底的防线。酸软的穴肉紧紧裹住对方一捅到底的粗长肉茎,被厮磨似的动作逼得微微抽搐。又湿又滑的汁水像是堵不住般从他的阴穴中大量泌出,湿漉漉地流满了二人紧密相贴的阴处,便连最简单的抽插都被沾上了一层色情至极的水声,在隔间中淫秽地回响。

“沈总今天真是好热情。”汪明泽喘了一声,蹭了蹭他的脸,“里面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心里偷偷想我很久了,嗯?”

沈嘉玉有气无力地斜眼望了他一眼,低喘着说:“你……可以用力一点。”

“比如?”

“……插……深一点……”沈嘉玉忍耐地低声喘息,“……子宫口……哈……那里想要……你、你用点力……里面、里面难受……啊!”

汪明泽捏着他的下颌,将唇凑了过去,用力吻着他,唇舌交缠着把他吐出的呻吟堵回了喉中。沈嘉玉闷声呜咽了一下,那些甜腻的喘息化成了甘美的鼻息,从他鼻间虚弱地飘出。对方抱着他的身体,将位置转换过来,让他背靠着马桶的水箱,双腿大开着裸露出阴处被操得湿润不堪的淫红女阴。

沈嘉玉咬住了自己的左手,闭着眼被对方粗长的阴茎重新尽根没入。这个姿势并没有刚才的那种插得深入,但却更加粗暴有力。肿胀的肉根借由摆动的腰胯飞快地在他的嫩穴内挞伐进出,操得穴内软肉一阵疯狂收缩,汁水横流地抽搐着。他听到那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响声愈演愈烈,连抽离时肉冠剥开嫩肉时的水声也愈发黏腻。

沈嘉玉羞耻不堪地死死咬紧了牙齿,却抵挡不住被剧烈抽插着的嫩处传来的愈发狂热的酥麻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收紧得愈发猛烈,连头皮都轻微地开始发麻。被操得微微充血的子宫则不堪忍受地张开了娇嫩的颈肉,快速地在这一下下凶狠的撞击中抽搐着。饱涨至极的快感从被疯狂顶弄的地方快速扩散开来,让他崩溃地哽咽了一声,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亲得只能呜咽着流出泪水,又被一点点地轻柔吮尽。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逼疯了他,让他下意识地开始在汪明泽的怀中挣扎起来。对方掐着他的腰,将他死死地扣在怀中,抱着他的身体大力摆动着腰胯。狭小的隔间中弥漫着淫秽至极的肉体交合声,还有隐忍压抑的低沉喘息。

沈嘉玉眸光涣散地盯着洗手间上方的灯光,意识仿佛被无休止地拉长了,脑海中只剩下了自穹顶洒落下的清冷白光,和将他搂在怀中、抽送着性器的男人。自小腹内扩散开的快感如海啸般狂烈地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连手指都控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空茫地流着泪水,任由那液体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的脸颊。

他将双腿紧紧地勾在对方的腰上,像是在恐惧被对方推开一样地将自己亲密地贴了过去。脂红的花唇早已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