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玉咬着唇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对方插进来的那几根手指,任由对方摆布地颤了一颤,大腿根部的肌肉也微微痉挛地抽动了几下。男人捉着他阴穴里的嫩肉,噗滋噗滋地在他湿滑柔腻的小穴里飞快进出着,指骨重重地拍上他肥厚微肿的肉唇。向外凸起的指节则一下下地撞在他淫红肿胀的花蒂上,碾得那一小团软肉又酸又涩,麻痒不堪地疯狂抽搐起来。

沈嘉玉失声地长大了嘴唇,急喘着僵住了身体,像是失去了意识似的任由男人的手指在他的阴穴中抽插肆虐。粗长厚实的手指在他不停绞紧的嫩肉里咕叽咕叽地翻搅着,发出了淫靡至极的水声。他看见属于自己的两片淫厚肉唇可怜兮兮地在男人的指中不断地翻转绽开,露出汁满肉肥的嫣红肉洞。男人的指头则不停地抠挖着他小穴里最娇嫩敏感的那片软肉,捉着那一小团凸起又插又捅,直把他插得高潮连连,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了。被玩得烂熟的小穴也濒死般地抽搐着,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透汁水,从张开的洞口中断断续续地喷泄。

沈嘉玉被玩得浑身发颤,连呻吟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他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又毫无掩饰的侮辱与玩弄,几乎连阴穴都要被人整个儿地扒开了,像是一只被搁在砧板上,待价而沽的水母,无助地张开了自己淫烂透熟的红肉,任由人翻来覆去地捉弄把玩。他耻辱地咬着自己的唇,接受了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品评着身体价值的现实。如今的他并不是什么豪门出身的富贵子弟,而是一只连使用费都无需收取的、随意地装在大街上任人使用的低贱公厕罢了。

除了闭上眼睛,忍受下这些陌生人们的排泄和奸淫,他再也无能为力了。

男人玩够了他的阴穴,终于准备要真正地享用一番眼前这只便器的柔嫩肉穴了。他动作缓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只露出一点儿已经肿胀充血的深红色龟头,从裤裆的裂缝中啪地一下弹了出来。沈嘉玉看到这只属于对方的深色肉根之后,顿时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双腿也禁不住地开始了轻微的颤抖。原本被玩得微微张开了的肉洞也恐惧地开始了剧烈的收缩,一抽一抽地吞吐着透明的黏液,逃避似的想要将自己的嫩处隐藏起来,以避免受到接下来残忍可怖的粗暴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