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昏死过去!”
沈嘉玉惊恐地缩了缩瞳孔,摇着头说:“不……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那样……还没到时候……哈……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生下来的……啊……!”
那人狞笑了一声,说:“怕生不下来?这还不简单?”
他扭过了头,对旁边的人又道:“快去拿几支营养剂过来。刚刚操了一通那个B组的婊子,正好有点累了。今天这婊子既然这么想被人用到生下来,那就满足一下他的愿望。让他感受一下被操到破水的感觉是什么。说不定以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等到比赛结束了以后,被人抬去中心区给人享用的时候,还要哭着求人无套内射他,好让他多多怀孕,方便他再享受一次被人享用到破水的感觉呢!”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立刻给他取来了三只营养剂。男人叼着营养剂,一下子拔开了针管,像是给小儿打针似的,啪地一下扎在了沈嘉玉的屁股上,一左一右地颤巍巍立着,在肌肉的抽搐中不断摇晃。沈嘉玉被涌入血管中的催孕剂冲得眼前发黑,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头,嗯嗯呜呜地低低呻吟。他的屁股以一种夸张的状态肥嫩地颤抖起来,又白又翘。肚皮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涨大了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和正在生产着的97号完全一致的形态。原本就已经十分肥硕的奶子更加丰满地鼓涨了,甚至连乳孔都控制不住地张开了,露出一枚淫艳艳的洞,堵也堵不住地流着奶,滴滴答答地淌着,活像是一枚暗自涌动的泉眼。
那个男人满意地在沈嘉玉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把那两大团肥白臀肉抽得一阵剧烈颤抖,晃悠悠地摇动了半天,才缓慢地停下。旋即掰开那两瓣肥肿不堪的唇肉,露出艳红淫乱的穴眼,将壮硕的肉根噗滋一声插进了胯下性奴的身体。沈嘉玉低哼着哽咽了一声,顺从地收紧了自己的阴穴,乖乖地用自己阴穴里的软肉包裹住男人的肉茎。男人便粗暴地抓住了他的两瓣肉臀,将他的双腿打开,像是在操一片肥肉似的,喘着粗气在他的肉洞里低吼着抽送起来。
沈嘉玉微微地摇头,满脸都是因快感而涌出眼角的眼泪。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地堕落了,竟然在如此侮辱践踏般的性爱中,身体还能持续不断地获得着快感。男人硕大的龟头一直侵犯到他怀着肉胎的胞宫,抵住那一点娇嫩至极的环口,来来回回地粗暴贯穿。他只觉得阴穴里仿佛埋了一只永不疲倦的机器,噗滋噗滋地抽插着他的嫩处,将他操成一滩毫无廉耻的淫肉。而他则只能乖乖地张开自己的肉洞,被迫地承受着一切,任由这些强壮的男人粗暴地享用他的身体,直至将他使用到彻底报废,变成一只连被人插入时都毫无快感的残次废品。
男人啪啪地干着他的肉体,将他操得双眼翻白,连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都不剩了。尽管他并没有再一次被男人们标记,但精神却再难以像以前一样,顽强地在欲海中沉浮挣扎。沈嘉玉沉溺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身体呈现出濒临高潮的艳丽浅红。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就像是之前他在草丛里向人群中偷窥着的97号一样,完全地沦为了欲望的奴隶,连心灵都被这强烈而疯狂的性爱所完全占有,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人肉便器。
正在享用着他的男人看到他从最开始的抗拒挣扎,渐渐变成了一动不动的状态,最后又喘息着纠缠上来,自然立刻就明白了这名性奴经历了什么。所有的B组选手都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就算是再如何激烈的抵制,只要掰开他的腿,在他的小穴里狠狠抽插一通,再把一泡白精射在他的逼肉里,那名被开了苞的B组选手就会再难以抵抗住天性的驱使,逐渐沦为一只沉溺性爱的肉便器。为了男人能够插入他的身体,将他完全地占有侵犯,他就什么都肯去做。眼前的这个性奴虽然看上去是他们中意志最为坚定的那一个,可却也抗拒不了肉体的堕落,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