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无力地躺在树根旁,浅浅地进入了梦境。不知何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散发出一股滚烫的热意。微微酸涩的麻意从小腹内缓缓扩散,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滑动,抵着两片肥厚柔软的唇肉浅浅抽插。

他低哼了一声,从浅眠中迟钝地清醒过来。不曾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横在他的双腿间,挺着高涨的肉棒在他的阴部来回摩擦。沈嘉玉惊慌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压着两条腿,像是终于找到了进入的洞口了似的,狠狠一挺腰胯。接着便听到噗滋一声腻响,被对方一下插满了阴穴,连宫口都一起被粗暴地贯穿了,抽搐着吐出一滩黏腻透明的汁水,湿淋淋地喷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手掌贴着男人的胸膛用力地推着他的身体。男人显然也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捡到一名被淫透了却还留有自己意识的性奴,显得十分惊讶。毕竟自从大赛举行以来,就没出现过在赛程过半后还留有清醒意识的B组选手。如今竟然让他给碰到了一个,不免让人感到惊叹不已。

只是惊叹归惊叹,这对所有的A组选手而言,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比起一个有自己意识,会思考、会反抗的性奴,还是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人肆意淫辱的肉便器更符合他们这群人的利益。

男人看见沈嘉玉那无力的抵抗,不由嘲笑似的笑出了声来。他一个大力狠狠撞在沈嘉玉阴穴的嫩处,看着沈嘉玉被自己操得目光涣散的样子,像是数落一样地说道:“再怎么运气好,比其他的选手更受关注,还不是一样要张开腿挨操,被人干成肉便器一样的玩意儿?就算从别人那里逃出来了又怎么样,只不过是又换了一群操你的人而已!”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两条大腿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部,被干得高潮迭起,连淫液都含不住了,随着男人挺送腰部的动作一股股地从肉缝间呲呲喷出。他被男人操得眼前发黑,浑身都是酸麻的,小腹像是包着一团火,热烘烘地烤着他的身体。他夹着那一团在他子宫内熊熊烧灼的热流,哭泣着用力推开对方的身体,尖叫着哭道:“别、别操了……求、求求你……啊啊……子宫、子宫口又……又被日进来了……哈……不要……不要……求你……呜……被干穿了……干死我了……太大了……啊啊……子宫被干坏了……”

对方又笑了一声:“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嘴还真是够硬。明明都快被这里所有的男人日过一遍了,还有谁没射进过你那只骚烂下贱的子宫?哈哈,你怕是不知道吧,现在所有的物资里都已经被举办方加进了催孕的成分,就等着你们这些B组人被催大肚子呢!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吗?你早就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日大了肚子,等着被举办方用药物催大呢!”

沈嘉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呆滞地听着在他骑在他身上挺腰摆胯的男人的话。他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关于这种事情的预感,但当被人真正告知时,他还是感受到了慌乱和恐惧:他竟然早就已经在高强度的性爱下被不知道是哪个的男人狠狠地侵犯,暗暗地结下了一枚幼胎。而他竟然对此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无助地张开自己的大腿,任由不同的男人挺着粗长涨红的鸡巴,用龟头粗暴贯穿他的宫口,埋进他的子宫,对着毫不设防的娇嫩宫壁喷出热淋淋的精水,完完全全地将他受精。

沈嘉玉浑身颤抖地瘫在地上,看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部进进出出,埋在两片肥嫩唇肉里不停地抽送插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那两瓣嫩肉被淫红肉根操得微微外翻,可怜地抽搐着,被淫水浸泡得微微发亮。嫩涨软肉则被大力狠狠冲刺到腿根,肉嘟嘟地鼓起来,泛着一点儿嫣红艳色,娇嫩地露出湿润烂红的柔嫩黏膜。

“别操了……不要……别……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