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他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就算是挤压也无法弄平存满精液的肚皮。他只能喘息着被人抓住了两条大腿,像是在使用一只人形的肉制飞机杯那样被再一次进入,噗滋一声插进肉洞深处,再次将他干得含泪呻吟。
他被男人压在草地上,从背后进入了他娇嫩多汁的阴穴,毫无顾忌地插得啪啪作响。他只能无助地抓紧了地上的杂草,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双眼昏花的快感中努力保持清醒。但这实在是太过困难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封在器物里的灵魂,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的肉体成为一只沦陷在情欲里的肉便器,任谁都能将肮脏的秽物排泄进他的体内。而他则只能可怜地张着自己的肉穴,接纳进一根又一根的鸡巴,被插得汁水狂喷,高潮迭起……
那个男人终于享用完了身下这只淫奴的肉穴,又射了一泡浊精进去。畅快的抽出了自己软掉的鸡巴,在对方白嫩的屁股上蹭了几下,像是踢开一只破布娃娃似的将他踢到了一边,任由淫奴双腿大张着倒在一旁,门户开绽,露着一只手腕粗细的艳洞抽搐喷精,显然一副被享用到快要坏掉的模样。
男人慢悠悠地扎紧了裤子,朝外和同伴们汇合。他一边走,一边向同行的人们抱怨,说道:“这个淫奴实在太不好使,怕不是在被我们遇到前,就已经被好几支队伍抢来抢去,用得快要坏掉了。你看看他的小穴,都松成什么样了?要不是吃了百十个男人的鸡巴,怎么会连宫口都被人用到闭不住了!妈的,举办方不是说这几个B组的送进来之前都是处吗,为什么才被操了这么一会儿,下面那个洞就已经松的快要合不住了啊?”
“有个洞给你操就不错了,难不成你真想去找棵树解决生理需求?”他的同伴笑骂道,“这个淫奴都被之前的主人当成肉便器用了,你没看到他子宫里被人尿满了尿的样子?脏成那个样子,连屁股上都是尿渍,还不是被之前的人嫌弃他不够娇嫩,操起来太松了?要是这是个娇滴滴的嫩奴,谁舍得往他的肉盆里放尿?连操都来不及呢!”
那人便“呸”了一声,接着又说道:“早知道刚刚我也朝他屁股洞里尿一泡黄尿了,不比射他一肚子精液刺激?就那被干得四仰八叉的样子,掰开大腿当个蓄尿盆倒是很配。至于想发泄的时候,操一操他的屁股眼就行了!”
周围人听了他的发言,顿时哄堂大笑。
沈嘉玉离得很远,听到这笑声的时候,还意识朦胧着,只感觉仿佛有人在对着他指指点点。过了一会儿,无数人慢慢聚拢了过来,将他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他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恢复意识的,并不敢有别的反应,只能装作意识昏沉的模样,像是个被标记了的性奴那样,柔顺地任人打量。直到那些人淫笑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握着半硬的肉棒凑近了他,他才迟钝地意识到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
他很快就要再次被这个营地里的男人们粗暴地轮奸了。
沈嘉玉微微动了动手指,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这场比赛中一只用来受孕泄欲的肉盆的事实。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在这接连不断的轮奸中被开发了彻底,几乎离开了男人的肉棒,就要头昏眼花地变成一樽被情欲控制的便器了。就算他成功地获取了本次大赛的优胜,也只会在脱离了残酷的比赛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送进首都中的高档会所,去当一只被客人们轮番指名的优质壁尻。到时候,会有一群远比这些选手更加粗暴无情的客人光临,肆意玩弄他像是一只肉蚌的柔软躯体,将他狠狠地淫辱一通,化为自己手中一樽毫无意识的颤抖便器。
第一个男人率先进入了沈嘉玉。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从鼻尖轻哼出一声气音。男人的肉棒还没完全勃起,但是龟头已经又大又硬,只是半硬的时候,都能刮得他阴穴里的嫩肉抽搐不止。他轻微地摇了摇头